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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上四樓而去。院子裡擠滿了人,忙忙碌碌的。如今小少爺已經活過來了,靈堂的一應之物當然就該撤除了。
有的正在把黑色的挽布撤下來,有的在撤靈堂,把那些不吉利的白的、黃的、黑的等等一應葬禮之物全搞出去燒了。
去去晦氣!
不過!那些丫頭們看著阿呆的眼神都有些閃爍,身子也有些微微顫瑟,離得他遠遠的。估計還是有點難以接受一個死人從棺材裡炸屍重新活過來的事實,所以都有些惶恐。
項秋水知道這正方形的宅院分為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從阿呆模糊的記憶裡瞭解到,因為阿呆的父親項懷逸做過海牙縣的縣氶,戰亂時因後勤工作搞得好,機緣巧合之下還救過郡主的命,所以得到過總督的特別封賞。本來應該升縣令了,可是卻……
父親項懷逸就用這筆封賞的銀錢,重新修繕了項家大院,所以在重新分房時,項秋水家裡這一支系就分到了東面整排的一溜,大約長有180米左右,房間那可是估計怎麼也得有一二百間吧!
大門正對面。
也就是此宅子的北面正堂一溜,當然就被族長大伯項懷逸擁有了。阿呆對面,也就是西面那一溜,就是二伯項懷逵和三伯項懷貴共同擁有,一人一半。
大門頭上這一溜,也就是此宅南面住的是四伯項懷峰、五伯項懷順。大概情況就這樣,阿呆的記憶裡也很是模糊。
項秋水隨著母親張氏,走進了自已這一溜房屋的大廳中。廳中左右兩邊各擺著一排考究的古樸雕獸木椅,正堂中間擺放著一把,閃亮的,像古代山大王坐的那種虎皮雕獸椅。
旁邊還有一把小了一號,圓狐形靠背雕鳥雀木椅子。母親張氏伸出素白的蘭花指愛憐地撫摸了一下那張虎皮椅子,但並沒坐上去,而是就坐在旁邊的那張小椅子上,估計那虎皮椅子是以前父親項懷逸坐的。
阿呆首先跨過火盆,除去晦氣。然後是象徵性的在一銅盆裡用神水(廟裡的水)洗了洗手,表示跟過去告別。
最後在倆清麗丫頭蓮香、蓮馨的引領下入內室沐浴更衣,雖說阿呆在入棺時已經徹底請‘清屍婆’洗過身了,而且衣服也是新換上的。
但現在還得重新沐浴更衣,那身高檔絲綢面料做的棺材衣,當然得燒掉了。
因為阿呆從小呆痴,所以父母親還專門為他配了蓮香、蓮馨倆丫頭從小伺候他,因此她倆與阿呆非常親切。別的丫頭現在還有點怕阿呆這剛從棺材裡炸屍出來的人。
而她倆卻是一點都不怕。
蓮香打水入木桶,蓮馨熟練的伸出細嫩的素手要給阿呆寬衣解帶,項秋水條件反射般的側身躲過了。他可是一個現代華夏人,像這種香豔待遇還沒嘗過呢!
雖說前世時陪朋友偶爾也去過桑拿按摩室,但那衣服也是自已脫的,這下子猛不丁地兩位才18歲左右的靚麗丫頭,要給他寬衣解帶,這身上不由得就癢癢了起來,渾身都不自在。
蓮馨感覺非常異外地微愣了一下想:“今天少爺是怎麼啦?是不是腦子給撞糊塗了。”
因為難得出門的阿呆昨天竟然要求去山上玩,結果一不小心,就從一座小山上砸摔了下來。實際上當時阿呆感覺好像是有人從後面推了他一把,“呼哧”一聲,結果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時直接就摔在了一堆腐爛、發臭的雜草叢中。奇怪的是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僅僅擦破了一點皮,不久後就是沒有了氣息,其實他當時是處於假死狀態。
後來母親張氏特別急請來了海牙縣最出名的薛妙手郎中,經過薛神醫細心檢查,得出結論是撞壞了大腦,氣血淤積而亡。
項秋水側身躲過後見到丫環蓮馨驚愕的樣子,立即醒悟了過來,隨即便暗暗自責道:“項秋水啊,你又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