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暖玉中的確是九天神君還魂大印沒錯,但是當初被天符宮鎮壓在祖祠之內,但是天符宮後來一統吳國,成為了國宗之後,便將原本的祖祠遷移過來,為了防止此符再現害人,於是天符宮當時的幾位長老合力,將那符印又轉與暖玉之中,作為天符宮宮主的大印,也就是吳國國王的大印,而為了避免世人對此符印有覬覦之心,天符宮將開啟此封印的方法另外存放,也只有每一代的天符宮宮主,也就是吳國的國王才得以知道。”

胡鳶本就是雲清宗這一輩的大師姐,而且還是清幽長老的大徒弟,這些事情她自然知曉。

“那也就是說,即使那元妃和吳卓帶走大印,他們也並不知道開啟封印的方法,所以,他二人剛剛的爭鬥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董非不免聯想到此。

胡鳶點頭,“是的,純是妄想!哼,那些歪魔邪道的人都該死!覬覦皇位,另外一個卻想復興魔宗,死不足惜。”說罷,胡鳶若有所指的看了看董非,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為何要以一個宗室來治理國家?”董非心中有些奇怪,似乎自言自語。

胡鳶冷哼,“這有什麼奇怪的?驚鴻大陸的三大國家都是以宗派的宗主為國主,若非天符宮滅掉了麓髯,他們也不可能一躍成為吳國的國主。”胡鳶的語氣中明顯有不忿之意。

“你雲清宗不是常號稱自己是吳國第一大宗派麼?為何不統領吳國?反而讓天符宮搶了風頭?”董非略帶挑釁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們雲清宗不屑與天符宮這類門派爭搶,況且,天下人皆知,我雲清宗是吳國第一大門派,連天符宮的宮主都自認如此,我們雲清宗不過是不稀罕這位子罷了。”胡鳶一臉的不滿,轉頭過去不再搭理董非。

小白乖巧的窩在胡鳶的懷裡,表面一副乖巧,心中不免嘆道:這女人的身上就是比男人柔軟……

剛剛欣喜的董非不免陷入了沉思,整個人看上去有些低迷,他剛剛覺得自己偶得這大印,實屬萬幸中之大幸,可沒想到,卻是這個結果!

他剛剛幾句話便套出了其中原由,想必也是因為胡鳶想擠兌自己,看自己剛剛欣喜的模樣潑上一盆冷水罷了。只是,這大陸上是以宗派統治國家的事兒讓董非不能參透其中玄機,一時還不能探究明白,一時間,他有些不能自解,休息片刻,又開始盤膝而坐,手上掐著花訣,進入了修煉狀態。

胡鳶冷眼看了看他,不滿的尋了一個角落獨自坐下,她最討厭董非修煉,會讓這密室爆冷無比,不過小白倒是賴著她懷裡不走,她抱著小白這個肉球,反倒覺得沒那麼冷了。

董非凝心靜氣,進入了入定的狀態,體內的寒珠漸漸的匯於一體,再度凝結成一股寒液,流淌於董非的體內,董非咬緊牙關,忍住渾身錐心刺骨的疼痛,讓那寒液充斥於自己的五臟六腑和奇經八脈,他感覺自己好似每根筋骨都重塑了一次,變得格外堅硬無比,胡鳶摟著小白就這樣盯盯的看著董非,她似乎能夠感覺到董非在強忍著疼痛,早就聽說過雪山修煉的功法奇異,卻沒想到要忍受如此痛苦。

不過,眼前這人便是逼瘋青玄子師伯,殺死幾位師弟的兇手,她決不能姑息養奸,等出了這密室,她便要跟董非決一死戰!胡鳶冷哼一聲,將小白放於一旁,開始尋找能夠離開的出路。

“叮叮鐺鐺!”

“叮叮咣咣!”

一連過了一個月,董非和這胡鳶等人還被困在這洞窟之中,董非整日修煉,而胡鳶便是日日夜夜的尋找出路,在半個月前,她已經實在是按耐不住自己的耐心,手持青劍,在這洞窟之中鑿個不停,希望能夠尋找一條出路,董非卻一心沉迷於他的突破,直到今時今日,那體內的寒珠還未能完全的彙整合一股寒液,似乎離突破只差上那麼一丁點兒!

小白整日無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