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柯易平儘管沒有睜開眼睛,但感覺得到她溫熱的光溜溜的身體,他不由自主地將手移到胸前,合圍那貼著他,擠壓他的兩大坨綿軟Ru房。

這是一種多麼奇妙的感受,她的豐盈讓他震顫,她的柔軟讓他結實。尋到兩粒花生樣的|乳頭,搓揉成兩顆硬硬的紅棗,讓她柔軟的|乳頭在他的指頭間膨脹變硬,這是他最喜歡,最享受的過程,接下來他會下移身子或者改變她的體位,用嘴叼上一粒嗚嗚地呻吟。

沙紅霞撐著身子拿起床頭的遙控器舉到背後開啟電視,電視的伴音可以掩蓋他們劇烈起來的動作聲響。

像很多年輕夫妻的矛盾那樣,一場酣暢淋漓的Xing愛以後他們和好如初。

5

沙紅霞是個很講究實際的人,因為在一個單親家庭長大,幾乎一舉一動都受母親的影響。沙老太一個寡婦,帶兩個年幼的女兒過生活,用一個“熬”字概括。許多方面,不講究實際不行。

沙紅霞考上大學以後,沙老太對她有過交代,以後談物件切記,不要談農村的,更不要嫁家在農村的。沙紅霞問為什麼,沙老太說人往高處走,她父親當初要不是在礦上送了命,早接她和兩個女兒到礦上,到城裡去了。那是嫁給她父親以前說好的條件。沙老太告訴女兒,她現在的希望只能寄託在她們身上。

因為母親的這種要求,聽話的沙紅英千方百計地談了個城裡的物件並如願以償地嫁到城裡。惟獨沙紅霞偏偏和同樣是農村人的柯易平談戀愛和結婚,還隨他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雲邑市。

沙老太對不聽話的小女兒沒有辦法,沙紅霞在告訴她有這麼一個男朋友前,坦白了一件事,她和柯易平“有過了”。在平江的鄉下,“有過了”通常是指打過胎。她姐姐沙紅英的城裡物件在結婚前曾經因為戶口、工作問題想和她吹,沙紅英最後幾乎是賴上人家的,她端了一碗伴了鐵釘的飯在物件的廠門口吃,嚇得物件的父母親要跪下來求她,不得不壓著兒子和“有過了”的鄉下女孩結婚。不過,沙老太在聽沙紅霞說“有過了”時還心存僥倖,細問是什麼有過了?沙紅霞說什麼都有過了,這樣的情況下沙老太就不再堅持什麼。到沙紅霞告訴母親,柯易平不想去泊州,她也決定隨他一起去時,沙老太看出女兒是鐵心要跟這個男人,就是想拉也拉不住了。

第四章 權貴有種(9)

沙紅霞剛到雲邑市,也就是剛結婚不久那會兒,懷疑自己路是不是走錯了。在雲邑市,除了丈夫柯易平,她舉目無親,無依無靠。想找個知心的,哪怕是熟悉一點的人說話都找不到。

在沙紅霞有了女兒以後,母親來到雲邑市來和他們一起生活,慢慢地沙紅霞的心態得到了調整。想在這個城市紮下根來,也有了規劃好柯易平和她將來的打算。

對柯易平,她希望他有個一官半職,覺得那樣的話他們的日子才好一些。

小家庭的經濟負擔很重,上有老下有小,暗地裡沙紅霞還要接濟下崗離了婚後帶著孩子生活的姐姐沙紅英。沙紅英那裡像是一個填不滿的坑,俗話說救急不救窮,要解決她的根本問題,沙紅霞只有想辦法讓她翻身。只有經濟上寬裕了,離婚的姐姐其他方面才會好起來。開洗衣店是沙紅霞出的主意,錢也是拿的她和柯易平的積蓄,買乾洗機和租門臉房花了近10萬,基本上掏空了他們。柯易平極不願意,無奈家裡強勢的不是他,沙紅霞說掏也就掏了。也不知道氣象臺是從什麼地方生的錢,沙紅霞的工資獎金比柯易平高很多,況且沙老太還在身邊,這事絕對只會向著女兒而不是他。

柯易平在大姨子將家裡的錢借走以後,天天盤算著怎麼收回。沙紅霞被他逼得緊了,就埋怨他沒有出息。依沙紅霞的理,柯易平要是有出息,不僅僅靠工資吃飯,明裡暗裡的收入都有,這點錢就不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