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貨色,怎麼配提供她優秀的兒子的基因?

天知道以後她的寶貝孩子,會不會和他們一樣的蠢?

突然——

她發現酒吧的陰暗處,似乎有個男人在看她。

因為光線太暗了,她看不清的他的模樣,只知道他有一副很動人的微笑。

她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尤小姐,怎麼了?要不要再來一杯?”

身邊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肩,把她的眼光給喚了回來。

薛馨潔不著痕跡的躲開身邊這個討厭的男人的手,臉上再度堆上虛假的嫵媚的笑容。

“好的,謝謝,請多加一點冰塊!”

TONY好笑的看著那個女人,一開始他以為她的金主在這裡面等她。

所以她才來的。

但是現在觀察了她十幾分鍾,發現她似乎沒有固定的金主在這裡,而是正在尋找合適的金主這個過程中。

他把她對著黑暗處做鬼臉的動作,都收進了眼底。

為她這般裝扮下,卻露出無意的可愛神情而忍不住笑了。

他知道她發現了自己在看她。

他無意躲避,也有意讓她知道他在笑她。

薛馨潔覺得落在她身上的那視線的主人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她也開始覺得臉色有些窘了起來。

真是太丟人了,居然做鬼臉的樣子,正好被人看到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個男人顯然對她沒有什麼‘性-趣’!

這從她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視線中毫不帶有赤-裸-裸-的視-奸-感上,就可以知道。

但是既然對她沒意思,這麼看著她幹嘛?

正懊惱之際,之前去拿酒的男人已經回到了她是身邊,“尤小姐,給!”

同時移動了一下身子,企圖更貼近她的身體。

薛馨潔恨不得轉身給他一個鍋貼,但是臉上卻還維持著已經有些要僵硬的笑容道,“謝謝,其實我不太會喝酒,兩杯酒下肚,我就覺得頭暈眼花!”

這當然是睜著眼睛說的假話!

事實上,她可能是天生的體質關係,還是有可能是遺傳的因素。

她的身體對酒精的敏感度很低。

換句話說,就是她是那種很不容易喝醉的型別。

雖然從小到大,她最厭惡的就是酒精,因為這東西,會害的她的媽媽總是生活在暴力中。

但是長大了才發現,這酒不但但是能害人,同時卻也是一個可以拿來做戲的東西。

比如就像此刻,一聽說她不能喝酒。

這兩個男人的眼中,就已經開始交換著邪惡和下流的以為只有他們彼此能會意的目光了。

“噢,是這樣啊,別擔心,我們會照顧你的,是不是啊?”

“那當然了!如果尤小姐覺得身體真的不舒服的話,我在這家娛樂會所裡可是有一間貴賓室的,隨時可以讓尤小姐你休息一下!”

“啊,是嗎?那真是謝謝你了!”

薛馨潔回了一個笑眯眯的笑容,頓時就豪氣的一口氣喝下了那杯加了冰的芝華士。

然後放下杯子,就很有禮貌,又同時做出極度性-感的姿態。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看,這杯酒有點讓我受不了了!”

“啊!當然,當然!”

她身邊的男人,頓時很有禮貌的讓了位置。

同時看著她繼續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的朝洗手間走去。

她面帶笑容離開座位後,又用眼神瞥了一下酒吧內的那個陰暗角落,卻沒有看到人。

人不在了?

奇怪!

可既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