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針乞巧,就是各家女兒坐在一起,以五彩絲線穿針,速度快為巧者。

抓蜘蛛就有意思了,在七月七這天,抓蜘蛛於盒中,結出的蛛網越多越密,便得巧,最多的人,便勝巧。

可得賞賜。

秦墨以前只是在史書中看過記載,今日卻是切身實際感受到了這種傳統節日帶來的歡樂。

根本不是後世那所謂的情人節能夠比擬的。

秦墨跟李越坐一塊,男人都在旁邊喝酒。

“我明日便走。”

“走唄,怎麼,還要我送你?”

秦墨說道:“再過幾日,我也要離京了。”

“我聽父皇說,你們的婚事要放在冬天了!”李越嘆聲道:“如玉產女,對我不利啊”

“你說什麼胡話呢?”覺察到李越情緒不對,秦墨急忙道:“我可告訴你,甭管如玉生兒生女,你都要對她好,再說了,生兒生女不是她決定的,而是你,知道不?”

“我如何能決定?”李越懵了。

秦墨總不能說,這是科學研究表明的吧?

他只能說:“你傻是不,種子都是你的,是種西瓜還是種豆,不是你說了算,難道還是別人說了算?”

“還真是這個道理!”李越撓撓頭,“這麼說,真是我決定的!”

“你的小老婆不是又有了嗎,急什麼,廣撒網,總會有的!”秦墨安慰道:“反正都是你的種,我可告訴你了,要是你身邊有腦殘說什麼屁話,你給我左耳進右耳出。

當初是你哭天喊地的要娶如玉,現在要是因為這事兒冷落她,你看哥幾個瞧得起你不!”

“我什麼時候冷落如玉了,我只是說,哎行了我不說了,我自罰三杯!”李越幹了三杯酒。

“這還差不多!”秦墨哼了一聲,這事兒也不能怪李越,畢竟這是個以男為尊的時代。

這時,太子提著酒杯走到秦墨面前,“景雲,聊聊?”

“大舅哥,沒位置了,有什麼重要的事,下次再說!”秦墨都懶得搭理李新。

李新氣急,面上卻不動聲色道:“景雲,有件事我需要向你澄清一下,竇建明的事情,孤也是後面才知道。

孤若是真的做了,就不會過來解釋,希望你理解一下!”

“我知道啊,我又沒說是你,竇家的事跟你有毛關係!”秦墨信個鬼,狗能改得了吃屎?

“那孤就放心了!”李新做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你們聊,孤就不打擾了!”

等李新走開,李越道:“憨子,你可別輕易信他。”

“騙家騙家!”

“什麼意思?”

“都是混口飯吃,他這麼說,我就這麼聽咯!”

秦墨笑了笑,不經意瞥了一眼旁邊的李智,這傢伙野心可比李新還要大,這一盤棋,越來越有意思咯。

很快,遊戲結束,李麗珍勝巧。

獲得了李世隆和公孫皇后的賞賜。

李玉漱墊底,即便她已經很努力的學習女紅,可女紅這種東西,也是要天賦的。

她看向秦墨,壯著膽子過去,“秦墨,方便嗎?!”

李越見狀,懂事的挪開了一段距離。

“有事?”秦墨看著她。

“我,我有話跟你說!”藉著七巧節這個盛大的節日,李玉漱壯著膽子過來:“我,我上次送你的香囊在嗎?”

“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收到你的香囊了?”秦墨從兜裡掏出一把香囊,“這是三姐的,這是思甜這是六姨子的,這是母后的哪有你的?”

“有的,我明明看著你收下的!”李玉漱道:“你是不是丟了?”

秦墨撓撓頭,“沒啊哦,想起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