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秦墨放下茶杯,“只不過,國有錢櫃的事情還在籌劃中,你們也很清楚,商賈在大乾的地位。

我個人是不歧視商人的,商人帶動南北經濟,對國家是有利的。

奸商雖然有,可大多數還是良心商人。

不能因為某些人壞了咱們這個群體!”

“對,說的太對了,我等對那些奸商也是痛惡不已!”

“我們只是憑本事掙錢,不曾爭搶,哄騙,怎麼就是奸商了?”

秦墨的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裡,從來就沒有那個當官的把他們當人看。

可秦墨就把他們當人看。

鄭鳳年也是眼眶微紅,“感謝俊國公仗義執言!”

“入股國有錢櫃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好的,就算入股,也不是一人一家可以參與的事情,先把秦商協會做好來,到時候你們湊錢,在以協會的名義入股。

機會我給了,能不能把商人的地位提上來,就看你們爭氣不爭氣了!”秦墨說道。

鄭鳳年連忙起身,長拜到地,“鄭風年,感謝俊國公!”

緊跟著餘下十九個商人齊齊起身,“感謝俊國公!”

秦墨壓了壓手,知道這件事成了,“出去之後,要是有人問你們是否加入了皇商,你們就說沒有,知道嗎?”

“是,我等明白!“

從督造辦出來後,鄭鳳年等人都覺得自己肩膀上多了一些擔子。

他看著其他人,“這是千載難逢的大機遇,是提升我等商人地位的契機,有俊國公支援我等,怎可讓他失望?”

“沒錯,咱們先好好合計一下,把北城的專案做好,然後在拿出個章程來,俊國公說了,秦商協會要做成天下標杆商會,為天下商人做楷模!”

從督造辦離開後,秦墨寫了不少信,讓六扇門的人傳遞。

這件事,關乎到秦墨以後能不能瀟灑的生活,所以他還是挺上心的。

寫完了信,秦墨甩了甩手,這時候,李玉漱端著虎骨熬製的湯過來,“忙呢?”

“喲,心肝,不是不讓你幹活嗎!”

自從李玉瀾有子後,李玉漱,柴思甜,都快長他身上了,這不紛紛都揣上了。

知道自己要當爹後,秦墨心情完全變了。

以前就想著自己怎麼瀟灑怎麼來,現在要考慮為兒孫鋪路。

“才剛懷上,昝大醫說了,剛開始沒必要那麼小心!”李玉漱很是享受秦墨的呵護。

“那不行!”

秦墨端過虎骨湯,拉著她坐下,將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兒子,叫句爹聽聽!”

李玉漱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指頭點了點他的腦袋,“你怎麼知道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

“呵,生兒子有獎,生女兒自己養!”秦墨開玩笑道。

“啊!你不喜歡女兒?”李玉漱突然緊張了起來。

“開玩笑的,兒子女兒都是寶!”秦墨連忙抱住她,一通安撫,才讓她相信,自己不重男輕女。

孕婦要是壓力太大,很容易得產前玉玉症的。

“你這臭傢伙,就知道嚇我!”李玉漱輕輕揪了揪秦墨的耳朵,可下一秒,她身子就軟了。

一雙剪水秋瞳水汪汪的,“憨子,別欺負我,昝大醫交代了,不可以的!

你要欺負,欺負倒貼的去!”

“什麼倒貼的,那是老四,你表妹!”秦墨也是頭疼,家裡三個女人,都特別排斥李雪。

特別是前兩天,李雪無意間把秦墨為她弄賽馬場的事情說出來,家裡直接成了醋廠,根本待不下去。

“到底是比我年輕,這又是小紅馬,又是賽馬場,真叫人羨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