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妻四妾。

就這三人,已經佔據了三妻的位置,就連柴思甜,都要排到四妾去了。

要不是他們家孩子爭氣,柴思甜的孩子焉能繼承定遠郡公的位置?

李靜雅也想爭妻?

根本不夠資格。

“那就是沒得談咯?”齊王妃直接把刀拍在了桌子上,“可以,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們死,老孃豁出去了!”

“是妻是妾重要嗎?”

李玉瀾道:“郎君喜歡,便是妻,郎君不喜歡,她就算地位再高也沒用!

王嬸,若是靜雅想當妻,我讓她當!”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一愣。

李玉瀾身份雖然不如李玉漱,但也是大公主,而且生的兒子是秦家長孫,而且還是元嫡孫。

當初三女下嫁,並沒有說誰是正妻,誰是平妻。

只是把秦家三個爵位,給分了。

可明眼人都知道,李玉漱兒子繼承的是秦國公之位,是正妻,李玉瀾是平妻。

但這話,誰也不敢說。

“若沒有異議,就這麼辦,迎親酒往風光了辦,八抬大轎,從正門進。

我親自進宮去向父皇求恩典。”李玉瀾說道。

“三姐,我”李靜雅攥著裙子,心中十分慚愧。

齊王妃皺眉道:“你說沒用,得陛下同意!”

衡王妃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不要說話,“婚娶容易,可名分難,求恩典,陛下也不會同意。

這件事得看景雲的誠心了,他若是誠心,這件事自然能解決。

他若是不誠心,就是把太上皇叫過來,也解決不了。”

眾人的目光都匯聚在秦墨的身上。

秦墨道:“我秦墨敢作敢當,對靜雅,也不是玩玩而已。

該負的責任,肯定得負。”

孃的,豁出去了。

他直接跪在了齊王妃的面前,“岳母大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要是有氣,就往我身上撒。

打我,砍我,我都認了!”

齊王妃都懵了,“你叫誰岳母大人呢!”

“我叫您呢!”秦墨道:“我跟齊王親如兄翁婿,早在渤海灣的時候,他就把靜雅交給了我,我原以為他跟您商量過這件事了。

也賴我,我應該早點上門拜訪岳母大人的!”

“你你你少胡說,我家男人什麼時候同意了?”

“真的,我不騙您,這種事情,我撒謊騙您有意義嗎?”秦墨嘆了口氣,“岳母大人,我這個人什麼都會,就是不會撒謊。”

“這”齊王妃也知道秦墨的脾氣,他為人的確誠實,這在京城都是共認。

可李安吉的確沒告訴她這回事,那個狗東西跑去渤海灣,都快一年沒回家。

她在家裡淚都快流乾了。

“岳母大人,您打我吧,罵我吧!”秦墨拿出哭鼻子粉,這一次學乖了,只弄了一點在手上。

不過,這一次他太激動,抹在眼皮上哭鼻子粉,結果卻抹在了眼球上。

“啊!”

一聲慘叫從秦墨口中發出!

眼淚霎時間狂飆。

跟撒尿似的,止都止不住!

比上次還疼啊!

他拳頭不住的捶地,“哎喲,岳母大人,我得親孃嘞,我真不是個東西!”

秦墨抱住了齊王妃的腿,鼻涕眼淚齊流,哭的撕心裂肺的。

“都怪我,讓岳母大人誤會我秦墨,是個不負責任的混蛋!”

那眼淚,悔恨的表情,在場的人就沒一個不懵逼的。

李玉瀾咬著嘴唇,她知道的,郎君不怕別人詆譭,就怕最親近的人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