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口嫌體正直的老男人,秦墨對付起來,最有一套了。

等秦墨說完了故事,這些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長吁短嘆的。

秦墨則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新的一天,李世隆等人又在田地裡幹了一天,才離開。

第三天,秦墨沒有繼續幹活,而是帶著李源早早的就來到了秦莊。

“叔爺好!”

看到秦墨過來,秦莊子弟紛紛見禮!

“小了了呢?”秦墨問道。

“在給蒸汽機車做檢查呢!”秦空回道。

“走,老爺子,我們進去看看!”秦墨飛快的跑進了站點。

其實鐵軌早兩年就有了,蒸汽機發明出來後,在西山煤山那邊投入了使用。

那些大水坑,也早就被蒸汽機給抽乾了水,當初秦墨花了幾萬兩銀子,買下了西山煤山,基本上壟斷了京城的煤炭生意。

而那些煤礦都是從鐵軌上運送上來。

經過兩年的技術發展,相比第一代簡陋的蒸汽機,有了質的提升。

而且,現在的淬鋼技術,早就有了質的飛躍。

只是鋼的成本比鐵要高,所以思來想去,秦墨還是決定用鐵來做軌道,雖然壽命短了點,但勝在造價低。

而且現在的貨車負重量遠沒有另一個世界那麼重。

最初的軌道,甚至還用木頭做,所以用個十幾年,問題不大。

“小了了!”

聽到聲音,秦了從蒸汽機車上探出頭來,旋即大喜,“叔爺!”

他連忙跳下車,緊跟著又有一個臉上黑黢黢的人探出頭來,看到秦墨,高興的不行,“姐夫老師!”

十六連忙蹦下車,一把跳到了秦墨的身上,“我終於見到你了,你那麼久沒回信,我還以為你死在天象國了!”

秦墨一陣牙疼,反手就是一巴掌,“你小子,前兩天怎麼沒看見你?”

“我,我去模型廠做模具了!”李軒捂著腦袋,呲著嘴,眼中卻滿是驚喜,沒錯,還是這個味。

算起來,他已經有兩年沒挨秦墨的揍了,想念的緊。

當初的瓜娃子,此刻也已經十四了。

只不過,他穿著工服,頭髮也很短,帶著一頂工人帽子,臉上黑黢黢的,活脫脫一鋼鐵工人,沒有半點皇子的樣子。

短髮是時下京城年輕人留髮的趨勢,雖然在很多老古董看來,這是叛逆。

但是新學主張的孝順,可不是姬家說的那種讓人窒息的掌控權。

比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句話,雖然有很多意義。

可演變到現在,父親從某種權力上,是可以掌握兒女生死的。

新學破除這種愚孝,所以在京城時常能看到留著短髮蹬著二八槓的年輕人。

秦墨的頭髮,也是回京後才慢慢長起來的。

他摸了摸李軒的腦袋,卻看到他臉上的兩條溝壑,“臭小子,怎麼還哭了!”

李軒擦了擦眼睛,“我想你了唄!”

以前小,時常跟秦墨做對,後面慢慢被秦墨折服,又被秦墨帶入正道。

秦墨的孝順,做人的方式方法,都深刻的影響了李軒。

特別是這幾年在秦莊學習,新學中的道理,以及為人處世帶給他的成長,都讓他受益匪淺。

一個人,一旦明白自己走上了正途,就會堅定陽光。

他對秦墨可不僅僅是崇拜,也是亦師亦友,甚至沒有從李世隆身上感受到的父愛,秦墨都給予了。

哪怕秦墨遠在天象國,都不曾忘記他,還時常寫信給他,佈置課業,為他解惑。

秦墨心中也是感嘆,當初最混賬的小子,此刻卻最孝順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