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月氏。

牆角三兄弟被看押著,日子過得無比的憋屈。

每日都吃著搜飯菜,還要做苦力。

三個人瘦了一大圈。

“他孃的伊稚斜,等著,等老子出去後,一定砍你一萬刀!”程大寶肩頭扛著重物,一點一點的超前走去。

“大哥,別說了,省點力氣!”程小寶嘴唇皸裂,赤著上身,有氣無力的道。

李勇猛喘著粗氣道:“眼瞎,伊稚斜抓住咱們,卻沒有殺了咱,肯定是盤算著什麼。

前些日子,又有人被抓來,應該是吃了敗仗了。

可恨他們不許咱們交流,要不然就知道外面什麼情況了!”

“勇猛,你說憨子會來救咱不?”程大寶問道:“這狗日子,我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在這麼下去,不餓死也累死了!”

“咱們來時,憨子都去嶺南了,嶺南距離這裡少說也有千里。

而且太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早就不是當初的太子了。”李勇猛哼了一聲,“真替憨子不值當!”

“你別忘了,你也姓李!”程大寶提醒道。

“狗東西,你少他孃的試探老子!”李勇猛啐了一口,“老子是姓李不錯,可老子有良心。

大乾能有今天,是憨子的功勞。

陛下對憨子好不好,咱們這些兄弟都有眼睛看得見。

可太子對憨子能叫好嗎?

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兄弟的?

沒憨子,他算什麼?

他是不是忘了當初被陛下用筆洗砸腦袋時候的畫面了?

還是說,他忘了自己是怎麼坐上太子的?

嶺南時,又是誰力挽狂瀾,救了他?”

程小寶衝著程大寶一挑眉頭。

程大寶則道:“行了,哥錯怪你行了吧?”

“哼,別說你們沒收到憨子的信,哥早收到了!”李勇猛道:“本以為幾個月就能結束戰鬥,回去見憨子。

可現在倒好,身陷囹圄,那蘇運就是個豬。

我真不知道太子是怎麼想的,當年十萬主力折損幾千人打下了峽口山。

現在還讓他當主力。

我爹,程伯父,哪一個不比他強?”

李勇猛越說越氣。

程大寶道:“行了,你省著點力氣,這大熱的天氣,簡直快把人曬死了!”

他看了一眼頭頂的烈日,而今三人都曬成了崑崙奴,那裡還有昔日的樣子。

“敢偷懶,快點走!”一個西北奴的守衛拿著鞭子抽打在李勇猛的身上。

疼的李勇猛齜牙咧嘴,“狗孃養的,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們抽筋扒皮!”

“行了行了,快走吧,少說兩句!”程小寶不由加快了腳步。

程大寶祈禱道:“希望憨子快點來救咱,那蘇運太不靠譜了!”

正說著呢,一個西北奴守衛氣沖沖的走過來,對著一旁的守衛一哩哇啦的說著什麼。

緊跟著就怒氣衝衝的走到三人的面前,鞭子落在了三人的身上。

打完之後,又讓人抓著三人到了一邊,去鑿石。

眼下西北奴人繳獲了一批槍械,根本沒人敢逃。

那外面布了一圈地雷,逃了也是死。

就在這時,那抽打他們的侍衛,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丟在了地上,旋即一挑眉毛,語速極快的道:“六扇門,諜戰司,駐西北奴,第七小隊長見過三位將。

三位將軍別怕,等我把訊息傳遞出去,會準備好援救計劃。”

三人都蒙圈了,旋即激動了起來。

“別說話,我先走了!”第七小隊長深深看了三人一眼,旋即走出去,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