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都放棄了,“你愛咋滴咋滴,但是我告訴你,敢強迫,我剁了你!”

“放心吧大哥,絕對合法合規,自由戀愛,我又沒有胡搞你說對不對?”竇遺愛拍著胸口道。

秦墨張了張嘴,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高陽是正妻,這個一直沒變過,但是那兩個小妾,是不斷的離婚,不斷的變。

你說譴責這狗東西吧,人家還真沒有強迫人家。

事實上,到了他們這個地位,基本上都是女人倒貼的多。

只要一亮身份,還真沒幾個人扛得住的。

但是這一條,也沒辦法說人家,只能說他好色。

反正這傢伙也不在乎那些名聲。

算了,隨他去吧,只要不胡作非為,花心點就花心點。

那些大商人,哪一個不是這樣操作的?

家裡彩旗飄飄,秘書成群結隊。

只差了一個證。

竇遺愛還算有良心的,每一次離婚,都給對方準備了一份足夠她們度過後半生的財產。

有孩子了,還給家產。

比那些黑心的商人,好太多了。

曾幾何時,秦墨覺得自己瀟灑,可現在,他居然開始羨慕起竇遺愛來。

或許,那才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最深處的執念。

但現在也就想想,僅此而已。

接下來一連幾天,竇遺愛都去大劇場看演唱,在亮出身份後,也沒有讓竇遺愛得逞。

竇遺愛沒有知難而退,反而越發激起了他的鬥志。

足足花費了半個月的時間,才稍為打動了那個叫玫瑰的女人。

玫瑰,是她的藝名,她其實姓白,叫白蓮!

而這半個月,太陽教那些人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

秦墨已經掌握了一些人的動向,他很清楚,這些人在蟄伏,不久,必然會有更大的動作。

而這些日子,秦墨也一直窩在皇宮,極少出去。

一來,是害怕不安全。

天象的中原人不少,但也絕對不算太多。

他的樣子就印在錢幣上,要是再帶上白玉無瑕兩個人,有暴露的風險。

雖然這個風險不大,但李勇猛也不敢在這件事上鬆懈。

不過,再王宮裡苟了大半個月,秦墨也有些苟不住了,所以只好坐車巡視。

天象城內,是沒有地鐵的。

一來,是火車技術還不夠發達,二來,製造火車比較慢,所以這些年,一直都緊著東西兩京使用。

而且短途去坐火車,其實很費時間。

加上剎車也也不如真正的地鐵那樣方便,所以只有在兩個突破千萬人口的都城比較適應。

但是天象州作為西域最富裕的州,這裡的汽車還是有很多的。

街頭除了有汽車,還有大量的電車。

一些踩三輪車的在街邊等客。

上檔次的還有摩托車,小客車。

總的來說,各方面都要比兩京差一些。

但這裡的基礎建設,三十年來一直在進步。

對比秦墨敢來那一年,簡直天差地別。

“說來說去,還是中原移民太少了,當年雖然從天象移走了不少天象女人,但本地的男人還是過多的。

整個天象族類比例大概是十比一。

隨著人口暴漲,天象族的人還在持續增加。”

不過目前而言,還是中原和兩京的人口遙遙領先。

生的越多,給的獎勵就越多。

不僅朝廷給養,生孩子超過七個,還給安排工作。

所以,在吃飽喝足的今天,中原百姓是非常愛生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