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做給你吃?”魏笑語不滿地說。

“我怎麼知道?”顧小夕奇怪地說,然後轉身進洗手間準備洗飯盒。

“你怎麼不知道就吃了?”魏笑語跟著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很小,顧小夕走進去洗完,魏笑語就只能站在門口。

“你不也吃了嗎?”顧小夕轉開水龍頭開始洗碗。

“我又不知道是他做的。”

“也有可能不是他做的,”顧小夕安慰他。

“可是問題又不在這裡。”魏笑語瞪著顧小夕,“你把問題繞遠了。”

“什麼?”後者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算了。”魏笑語轉身走了出去。

顧小夕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聽到關門的聲音。他輕輕地搖搖頭,老闆的想法就是很奇怪,不是他這樣的人能理解的。

於是他就繼續洗碗。

洗好碗以後,顧小夕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兩點了,他又轉身去洗手間洗了個澡,這次他注意關上了門。

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然後打了一個呵欠,關了燈,閉上眼睛。

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他起來刷牙洗臉曬被子。

飯盒是洗好了,不過江萊昨天是晚班,所以應該還在睡覺,應該要下午才會起來。

他伸伸懶腰,走出房間去了酒吧。

酒吧就在他們員工公寓的前面,他進去的時候,只有幾個人在打掃衛生。

他走進吧檯,在重生之前,他很喜歡這個地方。

吧檯是一條界線,阻攔了熱情的客人,他很喜歡這種方式。在以前空閒的時候,他也會冒充一下調酒師。

他背靠在吧檯上,看著木格酒架上擺放著的酒瓶。

因為“夜語”是非常昂貴的酒吧,所以也配備了侍酒師,所以讓調酒師的工作就輕鬆了不少。

當然,侍酒師和調酒師,不能說哪個職業比哪個職業輕鬆,不過顧小夕就是不太喜歡和客人過於親近了。

在木格酒櫃的旁邊是一個大冰櫃,用來存放各種有溫度要求的酒。

他開啟酒櫃看到了久違的百利甜酒,這是他以前很愛的一種酒。

雖然百利甜酒是一種女士酒品,不過那時候顧小夕可愛極了它。

他把它從冰櫃裡拿出來——因為百利甜酒的存放溫度是0…25度,但是因為酒吧裡氣溫不定,所以還是放在冰櫃裡以求穩妥。

百利愛爾蘭奶油威士忌——百利甜(Baileys)由新鮮的愛爾蘭奶油、純正的愛爾蘭威士忌、各種天然香料、巧克力以及愛爾蘭精釀烈酒調配而成,這些高品質元素的自然結合而形成的香滑純正口感讓它得到了眾多消費者的喜愛。

顧小夕發出一聲嘆息,然後從冰櫃裡拿出一些冰。

將冰塊放入酒杯,然後開了一瓶百利甜酒,將酒倒入杯子裡。

巧克力般柔和的色澤輕輕撞擊著冰塊,發出輕微的聲音,在安靜的酒吧裡顯得寂寞而柔和。

他拿起杯子輕輕地啜了一口,顧小夕發出滿足地嘆息。

酒吧裡很安靜,只有冰塊漂浮撞擊的輕微聲音,顧小夕又輕輕地啜了一口。

這個身體還不太適合喝酒,但是味覺沒有改變,那種味道讓人如此的懷念,以至於有種讓顧小夕落淚的衝動。

因為百利甜酒的保質期是一年,顧小夕看了看酒瓶上的保質期,是上個月剛到的,所以非常新鮮。

百利甜酒透過獨特的釀造工藝技術,BAILEYS既保持了奶油的天然新鮮和絲綢般的順滑口感,又達成了於與巧克力和酒精的完美融合。

雖然有些孩子氣,但是那是顧小夕以前最常喝的酒,而且只要加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