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3頁)

&ldo;姥姥會不會再回來?&rdo;大娃還有點擔心。

宋招娣：&ldo;沒臉沒皮的人不會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不過，你姥姥有點怕我，暫時不敢再來。&rdo;

&ldo;她奶奶呢?&rdo;段大嫂道，&ldo;你也不能每次都說自己沒錢。&rdo;

宋招娣：&ldo;年前不會再來就行了。誰都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也許她明兒喝水把自己給嗆死了呢。現在想再多，以後不見得能用到。&rdo;

&ldo;是呀。&rdo;段大嫂道，&ldo;小宋，咱們說說你姐夫的事。&rdo;

宋招娣看了看日頭：&ldo;回屋說吧。劉師長晌午回來麼?不回來的話，嫂子晌午在我們家吃。&rdo;

&ldo;小鍾也不回來?&rdo;段大嫂問。

宋招娣：&ldo;他今兒走的時候說得天黑才能回來。大娃，剛才沒給你爸打電話吧?&rdo;

&ldo;沒有。&rdo;大娃仰頭望著宋招娣，&ldo;你，很厲害。&rdo;

宋招娣好笑：&ldo;喊娘。&rdo;

&ldo;不喊!就喊你後媽。&rdo;鍾大娃拔腿往屋裡跑。

段大嫂搖頭失笑：&ldo;這孩子啊。二娃，你喊你後媽什麼?&rdo;

&ldo;後媽!&rdo;二娃跟著跑進去。

宋招娣故意嚇唬他們：&ldo;不喊娘，我晌午不做飯。&rdo;

&ldo;我們不吃，伯母還得吃。&rdo;鍾大娃提醒她，&ldo;我今天還沒吃糖。&rdo;

宋招娣笑道：&ldo;喊娘就準你吃兩個。&rdo;

&ldo;我只吃一個。&rdo;鍾大娃伸出一根手指，&ldo;爸爸說一天只准吃一個，你叫我吃兩個，我就告訴爸爸，你不聽話。&rdo;

宋招娣噎住。

段大嫂樂了：&ldo;大妹子，是不是沒想到?&rdo;

&ldo;信不信我砍你們?&rdo;宋招娣威脅道。

鍾大娃：&ldo;你不敢砍人。你殺鴨子的時候都閉著眼把鴨頭剁掉，鴨血全流到地上，爸爸還嫌你敗家呢。&rdo;

&ldo;使勁說，再說下去我真不做飯。&rdo;宋招娣佯裝生氣。

鍾大娃捂住嘴巴，拉著二娃往樓上跑。

宋招娣忍不住嘆了一口氣：&ldo;這個熊孩子，還不如一直不跟我說話呢。&rdo;

&ldo;挺好。&rdo;段大嫂笑道，&ldo;晌午做什麼吃?咦，碗怎麼碎了?&rdo;

宋招娣：&ldo;那兩個人打架的時候碰掉的。&rdo;

&ldo;打起來了?&rdo;段大嫂瞪大眼。

宋招娣：&ldo;我也沒想到，一言不合就動起手。&rdo;指著地上幾根半白的頭髮，&ldo;這個是我表姨的，這邊又黑又粗的頭髮是大娃他姥姥的，打架的時候拽掉的。&rdo;

&ldo;難怪能把碗弄碎。&rdo;段大嫂咂舌，&ldo;有沒有傷著你?&rdo;

宋招娣不好說她躲在樓梯口看熱鬧：&ldo;我躲廚房裡去了。唉，兩人前後腳跑走，也不知道回頭建國回來，我該怎麼跟他說。&rdo;

&ldo;實話實說。&rdo;段大嫂道，&ldo;小鍾那個人我瞭解，他不喜歡他繼母，也討厭大娃的姥姥。他呀，恨不得那兩個女人打死對方。&rdo;

宋招娣：&ldo;她倆年紀都不小了。我表姨的手勁比較大，拳頭也傷不了大娃的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