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問公孫,“你剛才怎麼不給他倆把脈?!”

公孫尷尬,“他倆身體狀況跟返老還童差不多,除非內功盡散,否則不可能死去。”

“他倆已經練到一定境界,內力根本不會耗盡,已經成為了他們身體的一部分。”展昭說話的時候,發現黃府裡又有了異樣,就認真看。

府裡,幾個小廝,鬼鬼祟祟的抱著兩大包東西從後門出來,往東邊溜走了,走得很急。

“奇怪。”

展昭自言自語了一句,就感覺有人站到身後,白玉堂湊上前一些,臉在展昭耳側,順著他的視線望,“哪裡奇怪?”

“你看黃府裡邊,覺不覺得哪裡不太協調啊?”展昭好奇問。

“花都枯萎了。”白玉堂回答,“雖然下人們忙進忙出,不過沒人是在幹活,而是在收拾東西。”

展昭看到又有幾個小廝從後門溜了出去,還沒說話,白玉堂一拍他肩膀,從窗戶出去了,那意思——展昭繼續盯梢,他去看看這幾個小廝幹嘛去。

白玉堂走了,展昭繼續盯梢,手裡的桔子吃了一半,就聽身後公孫突然笑著問,“怎麼了?”

展昭回頭瞧他——公孫雖然平日也是神神叨叨的型別,且專心醫術不怎麼理會人情世故,但此人勝在聰明絕頂,且觀察入微。

展昭知道公孫必定想到了什麼,就耐心等他講。

“我有一點點好奇。”公孫果然是有話講的。

“什麼啊?”展昭問。

“我好奇白玉堂為什麼對你特別好。”

公孫一句話,展昭倒是愣了愣。

如果公孫問“你為什麼對白玉堂特別好”展昭都覺得能夠回答,不過公孫這句“白玉堂為什麼對你特別好。”倒是讓展昭一時間詞窮了。

“你對白玉堂特別好我可以理解,大概是因為你倆投緣吧。”公孫摸著下巴琢磨狀,手指輕輕敲著桌面,“反正你對誰都挺好的。可白玉堂他看誰都不怎麼順眼,倒是看你很順眼。”

展昭一攤手,“投緣吧……”

“投緣?”公孫似乎覺沒什麼說服力,“投緣到白玉堂幫你抓賊?”

展昭皺眉——的確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正想著,白玉堂突然從窗戶外面竄了進來。

“咳咳。”展昭莫名一緊張,望天咳嗽。

白玉堂進了窗戶想跟他說話,見他咳嗽,也不解,展昭一張大紅臉,跟幹壞事被抓包了似的。

公孫端著茶杯抿著嘴邊笑邊搖頭,“查到什麼了?”

“哦。”白玉堂回神,“那些小廝拿了黃府裡一些值錢的東西去了當鋪,換了銀子之後就塞進包袱走了,像是出遠門。我問了一下當鋪的人,說是最近黃府要搬家,府裡的工人全部遣散,黃老爺貌似買賣出了問題,沒錢給散夥費,讓下人隨便拿府裡的東西去當鋪換了錢走人。”

“有這種事?”展昭覺得不太合理。

公孫也點頭,“上次來還好好的,突然家破人亡的感覺,像是逃難。”

“貌似府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白玉堂顯然還打聽了打聽,“黃員外帶著老伴、閨女和曹劍的屍體,今夜啟程回家鄉。”

“帶著曹劍的屍體?”公孫一愣,“大老遠帶著屍體走?怎麼不燒成骨灰方便帶,反正都糊成那樣了。”

白玉堂搖了搖頭,表示之後就不知道了。

“另外我還發現件事情。”白玉堂道,“附近有人在盯梢。”

“盯著黃府?”展昭問。

白玉堂一挑眉,點頭

“嗯。”展昭眯起眼睛——蹊蹺!

……

放下展昭、白玉堂、公孫三個男人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