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看了百~萬小!說桌,桌上擺著看了一半的卷子,都是元慶書院學生的書畫。

這時,外邊傳來腳步聲。

就見一位穿著素白長裙,樣貌娟秀的女子走了進來,給眾人行禮。

展昭走過去還了個禮。

管家就介紹,這位是夫人。沈雁只有一方妻室,兩人相差了十幾歲,無子嗣。

眾人觀察了一下這位沈夫人,目測才二十出頭,沈雁應該也不大,四十多歲。這女子看起來知書達理,氣質出眾。

那女子有些焦急,問,“展大人,可是我相公出了什麼事?”

展昭道,“我們只是想找他打聽個人,夫人可知道他去哪兒了?”

沈夫人皺眉,“就是不知道啊,全家人都提心吊膽,他從來不是這樣沒有交代的人,若不是他囑咐了不準報官,我前些天就去開封府報案了。”

“報案?”展昭疑惑。

“我相公是七天前突然說要走的,還是大半夜走的,臨走囑咐我說,無論什麼人問,就說病了在養病,不準聲張不準報官,到時候他會回來。(92ks。 就愛看書網)”

“到時候回來?”公孫不解,“什麼時候回來?”

沈夫人直搖頭,“這幾天總覺得怪怪的,那天好似還有人破門而入進了他書房。”

管家也點頭,“書房被翻過的感覺,丫鬟們也說看到個人影。”

白玉堂問,“他為什麼突然走了?走之前有什麼徵兆麼?”

“這個麼……”沈夫人猶豫了一下。

展昭道,“沈夫人,沈院長沒準會有危險,最安全的法子,是讓我們先找到他。”

沈夫人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他那天得知謝意亭死在金家老宅之後,整個人就很緊張,當天夜裡就走了!”

“他帶了什麼東西走麼?”展昭問。

“他帶了個包袱,裡頭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麼。”沈夫人無奈。

展昭想了想,看白玉堂,“讓么么試試?”

白玉堂點點頭,走出書房,到屋頂打了聲口哨。

展昭就問沈夫人,“有沒有沈雁的衣物?”

沈夫人拿了沈雁的衣帽出來。

沒一會兒,頭頂陰影盤旋,么么落到了院子裡,著地先拿大腦袋蹭白玉堂。

白玉堂拍了拍它,拿了沈雁的衣服給它聞。

么么聞了聞,撲扇著翅膀飛了出去。

展昭和白玉堂也跟著出了門。

畢竟這是沈雁的家附近,沈雁的氣味應該很多,么么團團轉了好久,最後順著長街飛了出去。

展昭等人一路跟。

么么最後落在了元慶書院的門口,晃著尾巴看白玉堂。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這條路應該是沈雁平日經常走的,么么大概被氣味干擾了。

白玉堂示意它,再找找別的路。

么么歪著頭看白玉堂。飛到元慶書院的圍牆頂上,扇了兩下翅膀,那意思這裡這裡!

白玉堂和展昭無奈……看來沒什麼希望了,么么畢竟不是人,要跟它表達明白也有難度。

這時,趙普和公孫也來了。

趙普伸手,拍了拍懷裡已經睡糊塗了的小四子的屁股。

小四子抬起頭,伸手揉了揉屁股,四周看。

趙普就問他,“唉,我們要找的人在哪兒?”

小四子打了個哈欠伸手一指。

眾人就見……他指的是元慶書院的大門。

展昭微微皺眉,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也覺得有些微妙莫非他人就在元慶書院裡?

公孫也湊過來,“會不會是書院的夫子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