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老是連續的發此大招,雖說是威力無比悍猛非常,可是,到底也是極是耗損自身的元氣念力的。

還是須著暫且歇上一歇的。

 。。。   只是簡單的瞟了一眼那人的起首幾式,蕭玉不由得暗暗的搖了搖頭。

嘿,他倒是勇氣可嘉,敢於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去幫一個不熟的人擋掉一陣。只不過,倘是遇上別個人,他這套鞭法,或許還能討得一些便宜。

只可惜,他這次遇上的,是池秋,是武力深不可測連蕭玉自己都不敢輕易招惹的池秋。

就他這等身手,不知道,可能在池秋手上走上五招?

有了這等強烈的憂患意識,蕭玉倒是不敢輕易的自私的逃了。

倘是,因著自己不講義氣的自顧著出逃,誤了這位熱心的陌生的漢子的一條性命的話,蕭玉會良心不安上好一陣子的。

好歹,咱蕭玉就算是打不過,跟這秋王爺,還勉強可以算是半拉個熟人吧?!

實在不行,大不了是厚一厚麵皮,本姑娘跟這位秋王爺,大約,多多少少還是可以攀上一點點的交情的。

心裡閃過無數個念頭,蕭玉的眼睛,卻是緊盯著不遠處的倆個人,分毫不敢懈怠一點。

那人的銀鞭,虎虎生風的一招使過,池秋依舊是揹著手,只是堪堪的往後仰了一下,凌厲的鞭花呼嘯而過,卻連池秋的衣角,都沒有沾上過一點。

蕭玉認命般的嘆了口氣,自袖中尋來一條帕子,將自家的臉密密的蒙了起來,只露出一對清澈的大眼。

……還是別等了,預備著出手撈人吧。

那人一擊未中,收住身形,又是反手一鞭掃了過去。

站在那邊的池秋,依舊是平靜如故,只是,嫌惡的皺了皺眉,朝著那人的方向,虛虛的點出倆指。

那般氣勢洶洶的一個人,登時變得像只泥塑木胎一般,僵立在那邊,大張著嘴巴,原本是舞得獵獵生風的那隻銀鞭,亦是軟塌塌的垂落了下來。

見他如此,池秋又是淡淡一笑:

“就憑著這麼一點的微末技藝,也敢來本王這裡顯擺,勇氣不小,本王還是成全了你罷……”

微屈起一隻手指,那位秋王爺,又預備著,對著那人一指點出。

別呀,池王爺!話說,您可不能逼人太甚呀!

蕭玉大急,趕緊的飛身下樹,對著那池秋的方向,轟然一掌推出。

凌厲的掌風,攜著蕭玉日趨沉穩的內力,直對著池秋的手臂迅猛的襲去。

這一回,池秋倒是不敢怠慢,側身避過掌風,再不理那人,自拔了寶劍,朝著蕭玉這邊殺了過來。

識得池秋的厲害,蕭玉先是遙遙一指,解了那人的穴道,再對著池秋的方向,又是二掌,連續的上下拍出。

“唔,的確是有那麼倆下子!”池秋懶洋洋的讚了一聲,姿態優雅的飛身而起,堪堪的自倆股掌風的縫隙處飛掠而過。

自不遠處的一顆榕樹下立穩身子,池秋意態閒適的繼續揚眉含笑問道:

“只是,本王有些不明白了,憑你的這個身手,剛剛,他拼死欲助你脫困,你明明是有機會可以逃走的,你又為何不走?”

輕巧的一抬下巴,蕭玉隱在在娟帕後面的那張嘴,依舊帶著幾分倔強的答道:

“我願意,怎麼了?!沒有理由!”

嘴中如此說,蕭玉的手中卻還是絲毫不敢怠慢,抽出隨身帶著的那柄小匕首,又與那池秋纏鬥在一處。

池秋依舊是那副可惡的平淡的模樣,不動一點聲色。

“刷刷刷”的朝著蕭玉連刺出幾劍後,池秋又是朗笑了一聲:

“沒什麼。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