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我便花重金從大理青樓請了一個面色姣好的清倌兒,打扮一番,扮作一名書童,由老管打點著,進了段譽書房。

段譽見這女子眉目如畫,兼且一身秀氣的書童仕服,色眼大亮,我便警告他,別因小失大,誤了計劃,大家一起遭殃。

果然如我所料,一日段正淳來檢查段譽功課,便發現了這名養眼的書童,段正淳縱意花叢多年,眼光老辣,一眼就看出這書童的真實性別,幾番話語下,便讓這書童隨自己走了出去。

我和段譽一對眼,知道事情已成了一半,便靜下心等待。

兩日後,偷腥的段正淳果然東窗事發,被刀白鳳捉了正著,那可憐的清倌兒失蹤不見,害我又賠了幾百兩的封口費,不過一想到刀白鳳的肉體唾手可得,我又高興起來。

我到自己的實驗室按照一個偏方搗了一碗藥交給段譽,騙他說這是靜心安神的湯藥,讓他端給刀白鳳喝。

段譽正好被他父親央求得六神無主,要去刀白鳳那裡為段正淳講情,聽我一說,不已由他,便端了湯藥,前去向自己媽媽請安。

不知是段譽口拙,還是我洪福齊天,一番替段正淳求情的話說下來,刀白鳳居然勃然大怒,一氣之下就拂袖出了鎮南王府,到城西一座荒棄了許久的樓宇去住了。

往常他兩口子吵架,怒氣難平時也是這般,段正淳倒不覺得有些不妥,還以為這是原套戲碼的重演,只要等王妃怒過這一陣,自己再去求情必能雨過天晴,和好如初。

等來打探訊息的段正淳走後,原本哭喪著臉的段譽立馬神氣起來,我心裡恍然大悟,一邊暗罵他越來越狡猾,一邊和他彈冠相慶。

“哈哈,老大,我添油加醋地把父王的可憐之處一說,媽媽果然就怒氣勃發,不可抑制啊!”段譽拿著一本佛經扇著風,輕笑著表功。

“幹得不錯,不過還沒到最後慶功的時候。”我先穩住這小屁孩,免得走漏了風聲。

“是是,只有讓媽媽回到玉虛道觀,我們才算脫離苦海。不過,老大你下一步計劃是什麼?”段譽斂了笑容,好奇地問我。

我當然不能說是要幹你母親,只是故作玄虛道:“天機不可洩露,你只管不要讓你父親去請王妃,就成了。”

我準備好東西,佈置好一切,時間又過了一天。

今天,我沐浴完畢,打扮得如金童般神俊,人見人愛,便獨自一人,前往那城西樓宇。

刀白鳳離開王府時是獨自一人,後來段正淳放心不下,又派去一名小婢伺候。

那小婢認識我,一雙眼直髮亮,瞧得我暗自心寒。通報後,刀白鳳便邀我進去。

母子相見,雖然不是親生,但相處年餘,平日裡說話不多,卻也有些感情,何況我今天特意打扮一番。

“衝兒,你不要勸我回去,這父子倆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忘恩負義,知曉得偷腥……”刀白鳳淚眼婆娑,和我訴苦就是一上午,我心不在焉,只是暗中欣賞這美豔義母的成熟風韻,臉上始終掛著一個笑容。

“義母不必傷心,我看義父對你一往情深,不多日定會接你回去。”我拿出一盒糕點,“這是孩兒到天外樓買的宋國小吃,桃酥餅,義母請品嚐些,慢慢等待。”

刀白鳳見我孝順,不疑有詐,便笑著收下了。

我便告退,這藥效發作極慢,還需晚間才能奏效,早知道這王府如此?嗦,我就不必好生打扮了。

小婢見我離去,也很是失望。

夜半三更,我又從守備不是很嚴的王府溜出,來到刀白鳳居住之所,不料,大門卻扣上了。

我被色心驅使,正欲翻牆入內,摩拳擦掌之際,那大門卻開了一道門縫,原來是那個小婢。

小婢做東施效顰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