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為我將要這樣搞笑的掛掉時,一句名言終於應驗了。

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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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堅定了我當禍害的決心,在這世界上生存,不學著去禍害別人是行不通的。

一棵長得極其奇葩的大樹掛住了我,你見過在峭壁上橫著長的樹嗎?哦,你見過,那好吧,你和這棵救了我的命大樹一樣奇葩。

不要怪我忘恩負義,拿救命恩樹開玩笑,誰讓它有事沒事長那麼多枝椏呢?

我的衣服被劃破許多,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是鮮血淋漓。

我一隻手拉住這棵樹的粗幹,一隻手拉著木美眉。她比較倒黴,不但被大樹劃得黑衣襤褸,而且還沒被樹枝卡住,要不是我拉住她,她就要掉進萬丈深淵了。

不過即使如此,這棵大樹的粗幹也承受不住我們兩個人的重量,極其細微的響聲從樹上傳來,幾道微不可察的裂縫在粗幹上迸開。

“放手,這棵樹承載不住我們兩人!”木美眉頭上的斗笠已隨著山風去高空彈跳了,而臉上的黑紗也裂開幾道口子,露出了尖尖小小的白皙下巴。

我儘量用眼睛去看伊人的正臉,看到可就中大獎了。不過很可惜,她鼻子以上還是有黑紗矇住的。

他媽的凜冽山風,你刮的也太失敗了。

“胡說,我自有辦法。”我訓斥著一心求死,想去掰我的手指的木美眉,也不管她能不能聽見。

這棵奇葩的大樹是不能再依賴了,我轉過頭,在峭壁上一掃,好的,天無絕人之路,奇葩大樹不遠處有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我從懷中拿出一隻不大的鐵盒子,對準了那洞口上房,輕輕一按,一道飛索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上面。

我拉了拉,嗯,還算結實。

“順著這根繩子,我們進那洞去。”我把繩索的一頭綁在木美眉的手腕上,自己則無恥地抱在木美眉的大腿,向山洞前行。

“呼呼……”木美眉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我二人帶進了山洞,“還不把你的手放開!”

我意猶未盡地離開木美眉溫軟的嬌軀,嘻嘻笑道:“有你這樣和救命恩人說話的嗎?”

木美眉眼睛一閃,道:“你不是書生,你到底是誰?”

我笑道:“我是王衝啊,我也沒說過我是書生,只是你一廂情願認為的。”

經過方才的劇烈運動,木美眉顯然有些疲憊,便靠在山洞巖壁上歇息,我手上有傷,便掏出止血藥粉塗了,末了還扔過去給木美眉使用。

“對了,你方才叫我婉妹?”木美眉突然冒出一句話。

“是啊,你不是木婉清木姑娘嗎?鍾夫人都和我說了。”我盯著木美眉姣好的下巴,道:“我年紀比你大,叫你婉妹有什麼不對?”

木美眉鼻子一哼,揭開面上黑紗,道:“你年紀比我大?你看看我是誰?”

啊?主動揭開面紗?哈哈,桃花運來了,我正欲欣喜,不過眼前露出的卻是一張成熟嫵媚的俏臉,雙眼如剪月、瑤鼻似懸膽,紅唇玉齒,相貌是極為美豔,不下甘寶寶和我那義母,不過年紀至少也有二十五、六,而且看她眉目中隱隱露出的風情,絕對不會是年方十八、待字閨中的木婉清。

她是誰?我腦中電閃,聯絡先前察覺的不妥,一會已知道了答案。

她不是木婉清,她是木婉清的生母,修羅刀秦紅棉!段正淳的一個紅顏知己。

怪不得她要和我去大理,怪不得她騎的不是黑玫瑰而是紅月季,怪不得跳不過那條深澗……

糟糕,這樣算來,段譽那個小色狼不是還和木婉清美眉遇上了?

莫非這是上天註定?

“怎麼樣,現在還敢叫我婉妹嗎?”秦紅棉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