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湛回房時,衛蘅忍不住問:“你找到了管問先生的筆,怎麼不同我說?不然就可以送給母親了,咱們這一去還不知道多少年呢。”

陸湛笑道:“這一箱都是給她準備的,過幾年咱們再回府時,你拿了送她,準保你又能重列門牆。”

衛蘅一喜,跳到陸湛的身上“吧唧”了一聲,“還是相公想得周到。”

陸湛摟了衛蘅道:“不過,我想能讓母親最歡喜,還是咱們給她帶一對兒女回去。”

衛蘅笑道:“那能生那麼快?”

舟行水中,屋子裡的旖旎低聲再聽不清楚。

衛蘅和陸湛到了松江府後不久,她就收到了京城的來信。離開時,衛蘅將木魚兒留在了上京城,對陸湛說的是,京城的新鋪子開張還需要木魚兒幫她盯著。

其實衛蘅真正的目的就是在等木魚兒的這封信。

信裡言道,那折了腿的守門的婆子,是在那日引泉喚了陸湛離開之前就折了腿換下的,至於另一個門上的婆子,是因為兒媳婦生了兒子,求了老祖宗的恩典才去的莊子上和兒子團聚。茶房的丫頭是同表哥訂了親,出去嫁人了。

木魚兒信中問衛蘅還需要繼續查麼?

衛蘅深呼吸了一口,揭開燈罩,將信紙燒了,提筆給木魚兒回了信,讓她不必再查,來日可隨回京辦事的宋和一同到松江來。

松江府的春光柔和細膩,衛蘅坐在榻前痴痴地望著窗外。事情不論真假,如今想來已經過去。

愛他,就信任他說的每句話。

愛我,就認真的騙我一輩子。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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