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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峰之間環繞的狂風將來訪者整個人吹的不斷搖晃,腳下狹窄的階梯只是一個踏空就可能墜入萬丈懸崖之中,雖說不是第一次了,但未央生心中還是會浮現出驚慌與眩暈,只是那綺麗的雄偉卻又令他心馳神往。

每一次來絕世樓可以說都是一次綺夢,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從門口就拉開了序幕。

與尋常府邸或是宮殿不同的是,這裡大門兩側並沒有看到通常的石獅或是奇獸,也沒有怒目金剛或是護法門神,取而代之的是兩具幾乎赤身**的天女石雕,這兩具石雕是如此栩栩如生,從雙肩繞過ru側的飄帶似乎在風中不斷搖曳飄蕩,而天女曼妙的身肢更是令人著迷。

踏步進入其中,這裡的一切都是直接在巖壁中開鑿出來的,只是最原始的雕琢痕跡上鋪墊的卻又是極致的奢華,繪製著jing美山水畫卷的屏風,彷彿完全由金箔堆砌而成的絲絨軟墊,珊瑚,瑪瑙,翡翠,珍珠與各se寶石更是好像溪邊碎石般隨意鋪撒在地上,豔麗的油彩以原始而又極其生動鮮活的筆觸在四周勾勒出了一幅幅chun宮畫卷,只是看上一眼就能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不論名聲在外的風流雅士,赫赫兇名的江湖巨擘,或是高高在上的元蒙貴族在這裡都看不到絲毫所謂的體面或是風度,與侍女赤身**的追逐,打鬧,嬉戲著,水果濺出的汁水,從杯中灑出的美酒混合著人體分泌出的汗水與**順著身軀流淌而下,而勾魂攝魄的呻吟,低沉的吼聲也與**相互撞擊之聲構成了一篇曼妙的樂章,將人們所剩不多的理智燃燒殆盡。

這座奢華宮殿唯一的主宰,寧王大馬金刀的橫坐在一張通體鎏金的王座之上,就好像龍椅上的帝王俯視臣子般掃視著這一切,眾生的醜態完全映入了他的眼眸,只是他在其中卻並沒有發現最想要看到的痴迷與沉淪。

“哈哈哈哈,寧王,如何,將yu取之必先予之,絕世樓中的浮華不論多麼美妙都只是鏡花水月,他們很清楚自己能夠被你邀請到這裡的根本是什麼。”

寧王彷彿龍椅般的王座旁,一席華麗錦袍的張伊大笑著說道。

“好,好得很,張伊,張子謙,難道你以為就憑藉這點小手段引出這些可憐蟲的虛榮心就能與我絕世樓抗衡麼。”

寧王雙眸緊緊盯著場中摟著侍女取樂的未央生,這名所謂的雅士儘管醜態百出,但依舊吟唱著yin詩歪詞,以手中畫筆勾勒出**的場面。

“不是張某自信,而是事實就是如此,齊聚全天下女se之jing華看來也只不過如此而已,寧王難道想要讓最寵愛的侍妾親自上陣,讓人們品嚐品嚐瑞珠與冬梅這兩件稀世奇珍的滋味不成?”

張伊依舊大笑著說道,絲毫不顧寧王那愈發難看的臉se。

不論是唾手可得的奇珍異果與美酒佳餚,赤身**的姬妾侍女還是直接雕刻出的巖室,這一切根本目的都是引發出最原始yu望,透過這種本能的呼喚瓦解人們心中來自於道德理智的束縛,然而如今絕世樓的訪客們一旦離開卻又依舊恢復成為了之前的模樣,風流雅士們依舊瀟灑,江湖客們依舊桀驁灑脫,朝廷大員們也依舊如此高高在上。

而seyu化身控制的僕役們所作所為就截然相反,不論是酒肆,山澗,府邸或是其他,選擇的都是與這些人平時生活息息相關的地方,透過來自於身份,職業或是個xing上的不同特xing,透過情感與yu望作為工具將他們從絕世樓的奢華沉淪中強行拔出來。

“哼,本王今ri變叫你開開眼界!”

寧王雙手重重的拍了幾下,幾名赤身**但整個頭顱都被鐵盔覆蓋的jing壯大漢抬著一張張硃紅se大轎走了進來,與那些赤身**的侍女們相比,如今這些被轎子抬出來的幾乎都是絕世樓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