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這個就這麼陶醉,改天自己拿些好酒過來孝敬孝敬他,豈不是能把他樂翻天了去。

“酒可不是象你這樣喝的!酒應該是慢慢的品嚐,你那樣簡直是暴畛天物!我可沒有這麼多酒讓你來暴畛的!”

說完,老頭拿起酒瓶給自己滿上一杯,接著也不給翔宇倒,就把酒瓶放自己腳邊不放桌子上了,就怕翔宇會搶他似的!

這下,翔宇還真是哭笑不得!老頭還真把他那二鍋頭給當了寶!無奈的搖了搖頭,翔宇拿起白子就下,不和他計較。

老頭出手如飛,看也不看,抓起黑子就應。如此這般四十多手以後,翔宇的壓力是越來越大,眉頭也是越皺越緊。

也幸好是兩節的閱讀課加上課間休息能有一個半還多一點的時間,要不翔宇光是想一手棋就要10來分鐘的時間那裡夠用。

但是這老頭還是照樣想都不用想的出手如飛,就好象翔宇的心思都被他看穿了一樣,又彷彿天下大勢都在他掌握之中,無論翔宇是怎麼下都逃不出他的算計。

他看起來很普通很隨便的一手,偏偏都是點在翔宇的眼位上面,殺機極重,逼得翔宇兩手抱頭左思右想苦苦掙扎。下到六十多手,翔宇一條大龍已逃生無望,邊上角地也盡被他侵蝕一空。

乾脆的,翔宇向後往椅子一靠,頹喪的說道:“我輸了!”

“你早該認輸了!前二十手開始你就已經輸了!不是為了試下你的潛力,我才不跟著你浪費時間!”老頭邊給自己倒酒邊說。

“哦!”翔宇一聽這話,心裡有點不高興,隨便應付了一聲,其實心裡很不以為然。

二十手自己就輸了?那豈不是說剛一佈局,這棋就已經輸了?那幹嗎還接著下,不是耍自己嗎?

“怎麼?我這樣說你不服氣?”老頭一看我這神情,便知翔宇是在應付他。

“小子,你手上的那本書是好書啊!你剛看了沒?”老頭一指翔宇放在邊上的那本《勢》問。

“才翻了幾頁。”翔宇老實回答。

“那應該大概明白什麼叫‘勢’了吧?”老頭放下酒杯,神情嚴肅了起來。

“恩~~大致上明白個七八成吧!”翔宇低頭把剛剛看的內容電光火石的在腦中過了一遍,這才回答老頭。

“七八成嘛~~那也應該夠了!那你還不明白剛剛我為什麼說你二十手就輸了嗎?”老頭聲音陡然高了起來!

嚇得翔宇猛地打了個激靈,這時大腦恍如電擊一般開了竅,心下已然明瞭,心中一喜,聲音也跟著高了上去“我明白了!你是說,我進了你的勢?含而化之,一切都在你的包容之中,破不了你的‘勢’,跳不出去,因此再下下去也是一個‘輸’字!是不是?”

“恩~~你還不算是很蠢嘛!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啊!”老頭點了點頭,又自斟自飲起來。

“鈴鈴鈴鈴……”正在這時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你走吧!把那書拿回去,那可是好東西!看完了,你再來找我下棋!”說完,老頭用手對我揮了揮,也沒等翔宇再說什麼,便把酒杯一放,雙眼一閉,往藤椅上一仰,閉目養神起來,那模樣就和翔宇剛看見他時一樣。

翔宇一看,只好對他點了點他,拿起書,一邊回味著剛和老頭的對話,一邊就往樓下走去。到了一樓,見大家都在把書放回原位,準備要走了。

“老大!你剛剛去那了?怎麼找你不到!”“小白”走過來,邊往外走邊問翔宇。

“哦,我剛剛在二樓。哎,我說‘和尚’呢?哪去了?”翔宇左看右看,也沒見到“和尚”。

“他啊!剛坐了一會,拿了本書翻了幾頁就說頭暈,回教室睡覺去了。”

“哈哈哈!”這個“和尚”!……還真他媽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