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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來了。”楚離天十分認真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原因。

“所以呢？”

“我要你所踏的每一寸土地，走過的每一步路，都是我的。”

“簡直霸道。”

“葉傲雪，以前的事我想起來了。”楚離天突然說道。

葉傲雪正欲喝茶，聽見楚離天這樣說，手微微一抖，卻面不改色道：“嗯？你想起什麼了？”

“以前所有的事，我都想起來了。”楚離天的嘴角溢位一絲笑，慢慢靠近葉傲雪，低聲道，“包括我們在行宮纏綿了一天一夜的事。”

他說話時溫柔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使她的臉漲得通紅，葉傲雪有些懊惱，自己也不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了，怎會被他的這些話說羞。

挑了挑眉，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樣：“那又如何？過去就已經是過去了，但我要說的是你的事，這幾天你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你有沒有又控制不住地殺人？”

“沒有。”楚離天搖了搖頭，“除了身體各方面都發展至完美，其他都很好。”

“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必須將你帶在身邊吧？”

楚離天挑挑眉：“幾天之前你和白澤二人還想趕我離開隊伍。”

“但你現在……”

“我變了是嗎？變成了一個可怕的怪物？殺人不眨眼的怪物？你擔心我會繼續失控，所以才過來想要將我控制在你身邊？葉傲雪，你不是聖女，就算我殺光全天下所有的人，也和你沒有關係！”不知為何，楚離天突然發怒，雙目紅的像是要吃人。

“但你的事就是和我有關。”葉傲雪風雲不驚地抿了口茶，楚離天生氣的樣子她見得多了去了，還會被這個嚇到？

“你不是說我們早就沒關係了嗎？”楚離天醋意很濃。

“看見這個沒有。”葉傲雪在楚離天面前翹起大拇指。

“你的大拇指？很修長，指甲乾淨、漂亮。”

“我說的是我的扳指。”葉傲雪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是幽冥派掌門人才能擁有的扳指，你既已經恢復記憶，就知道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同時也是監督你，阻止你做為禍蒼生的事。”

“但我沒有。”

“你有，在你長出這些紅色羽翼的時候，你殺了二十八個人，那些都是無辜的生命！”

“我已派人查出了他們的家人，給了他們足夠的銀兩撫慰。”

“真的？”葉傲雪楞了楞。

“嗯。”楚離天輕輕地點了點頭，“我不能像個冷血殺手一樣，殺了人就走。不是嗎？”

“你當時失去了理智，我不該怪你，我本該牽制著你，但當時白澤還沒有恢復，我看著他恢復，沒想到一轉身你就不見了，米亞也不知怎麼的，都沒跟上你，我擔心你出去又亂殺人，又擔心你傷到自己，還好，你現在……對了，你能控制它們嗎？”

楚離天點點頭，在葉傲雪的面前展示了羽翼的放出與收進。

“那你有沒有覺得體內躁動不安，很容易發火？”

他再次點了點頭：“在客棧殺了人離開之後，我在半路上就清醒了過來，但我不想回去了，我沒有臉見你，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我遇見了兵營裡的人，被他們帶了回去，睡了一覺，一覺醒來之後我就發現我能控制他們了，但身體裡好似有一團火，怎麼也消不去。”

這是自然的，身體突然接收到一股這麼強大的力量，並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要將這股力量與身體融合在一起，難免脈象會亂，氣息紊亂，怎麼能不狂躁？

“你把上衣脫了。”葉傲雪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道。

“嗯？”楚離天不自覺地嗯了一聲，旋即笑著挑了挑眉，“傲雪知道我恢復記憶之後是不是很開心，這裡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