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驢��200多點鬥氣啟動的帶著巨大沖擊力的巨劍,被兩個高階劍士級的馬賊咬著牙擋了下來。

陳凱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馬賊因為用力過度手臂上青筋都爆了起來,如同一條條漆黑的蚯蚓一般在四隻粗大的胳膊上不斷的跳動著。兩人的馬刀死命的抵著陳凱的巨劍,並且緩緩的把幾乎靠向他們自己身體的刀背推了回去。

陳凱幾乎是咬著牙頂著自己的巨劍,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的巨劍被完全推回來那麼等待自己的是兩把積蓄著龐大斗氣的馬刀,那壓制陳凱武技的鬥氣足可以把陳凱給劈飛出去。

“啊”聽著這一聲慘叫陳凱眼睛迅速一挑,因為那慘叫並不是他發出來的,而是對面正以一張猙獰的臉瞪著陳凱的那個馬賊發出來的。至於發出這聲慘叫的原因,則是他大腿插著的那邊還在扭動的匕首,匕首的主人則是剛剛從一匹戰馬肚子下面鑽出來的費雲。

而被插了一刀的馬賊很快就迎來了更加悲劇的事情,感到巨劍上壓力減輕的陳凱用力把巨劍往兩個馬賊身上壓了過去。即使這兩個馬賊的等階達到高階劍士的程度,可在力量上卻沒有施展武技時陳凱的力量大,尤其是在一個馬賊被插了一匕首以後。

緩過勁來的陳凱幾乎咬著牙把巨劍重重的朝著兩個馬賊壓了下去,所有人都看到陳凱的巨劍重重斬到了地上,兩隻抓著馬刀的手臂隨著巨大的響聲被拋飛起了。

同時在升騰起的煙塵裡,一道月牙形的金色鬥氣斬斜著朝著幾個衝過來的馬賊身上劈了過去。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直接重重的砸到了領先的兩個馬賊身上,把他們兩個和背後的幾個人一起撞的倒飛近一米遠。

只是雖然那幾個馬賊被撞的倒飛出去,可真正受到傷害的只有領頭的兩個倒黴蛋。而且傷勢因為被他們自身鬥氣抵消的緣故並不是特別重,只是在胸口處浮現出一條狹長的血痕而已。

“蘇婉”隨著陳凱的一聲大吼,一聲悠長的馬嘶聲從他背後傳來,蘇婉騎著披著盔甲的沫沫從陳凱的身邊一躍而過。以一種極高的加速度朝著那幾個倒飛出去倒在地上的馬賊衝了過去,雖然沫沫現在懷著小馬駒,可並不代表它的速度不快。

以安第斯戰馬比法拉利在二十一世紀初那種渦輪發動機汽車還要高的加速度,幾乎是在一秒鐘的時間裡蘇婉那把向下指著的龍槍就劃過了一個倒黴的馬賊。

在那個倒黴的馬賊整個腦袋被劃成兩半以後,沫沫的馬蹄已經完全踏過了還沒來得爬起來的幾個馬賊的身體。安第斯戰馬那超過一噸的可怕重量,直接讓他們的身上的骨骼發出了讓他們痛苦的斷裂聲響,最倒黴的一個馬賊整個腦袋都被踩成了一坨爛泥。

收回龍槍的蘇婉直接驅使著沫沫朝著在後面指揮的馬賊頭子衝去,依然滴著血的龍槍反射著令人窒息的冰冷光澤。

馬賊頭子很快就嚐到了被帶著馬匹衝擊力的武器打到的滋味,他只感覺自己的抵擋龍槍直刺的馬刀上至少有幾百斤重。胯下的戰馬在他用武器架住龍槍的瞬間發出一聲悲鳴,四條腿幾乎要站立不穩,被推著著朝著後面退了好幾步。

那個馬賊頭子剛剛想要朝自己的手下呼救,尤其是近在咫尺啃著豬腿的那個叫做野豬的馬賊。可蘇婉卻在他開口之前收回龍槍迅速朝著他橫劈了過來,那氣勢好像要把他橫著劈成兩半一樣。

作為哈克薩馬賊團的首領,比利?哈克薩一直覺得做馬賊是一件很有前途的事情。尤其是在洛克地洛夫斯被確定舉辦今年的聯合交易市場以後,他覺得發財的機會來了,就帶著自己的手下興匆匆的來到這裡,並且開始劫掠那些帶著貨物和金幣離開市場的商人。

只是從上個星期開始他覺得自己好運到頭了,先是被一箇中階神殿騎士拿著加了料的煙霧彈燻得整整拉了三天。然後就是被治安騎兵攆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