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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小異,習鑿齒借鑑的《華陽國志》還是可信度很高的,作為研究我國西南地區山川、歷史、人物、民俗的重要史料和現存最早的以“志”為名的地方誌,記載有從遠古至東晉穆帝永和三年(347)今西南以及陝甘鄂部分地區古代史地、人物的豐富內容; 敘述蜀漢史實較陳壽《三國志》為詳。如諸葛亮平定南中,《三國志•蜀志》僅寥寥數語,而《華陽國志》卻有長篇論述,而且晉代蜀中史事也較他書為詳,南朝宋范曄撰《後漢書》,對西南地區史多取材於它。

但是,這兩部史書都只是介紹了一個大概而已,至少,沒有說如何的七擒七縱以及在哪裡七擒七縱(羅貫中不容易啊),於是,自然會有人站出來補充一下,據《滇元紀略》稱:“七擒孟獲:一擒於白崖,今趙州定西嶺;一擒於鄧賒豪豬洞,今鄧川州;一擒於佛光寨,今浪穹縣巡檢司東二里;一擒於治渠山;一擒於愛甸,今順寧府地;一擒於怒江邊,今保山縣騰越州之間;一以火攻,擒于山谷,即怒江之蹯蛇谷。

另外,馮甦的《滇考》也有與之大同小異的記載,該書“諸葛武鄉侯南征”條下列出:首擒大白崖(今彌渡);二擒在豪豬洞(今鄧川州);三擒在佛光寨(今劍川);四擒在浪穹(今寧蒗);五擒在慶甸(今鳳慶);六擒在怒江(今永昌);七擒在普坎(今緬甸北部)。

這就和小說差不多了,甚至可以說是底稿,只要進一步潤色加工便可以,把一段幾乎被埋沒的歷史塵沙在沒有什麼一手直接材料的掩護下就這麼煞有介事的寫了出來,不被深受疑古思想薰陶的今人懷疑那才是有鬼呢,所以,1983年4月,著名歷史學家、四川大學歷史系教授繆鉞先生在全國首屆《三國演義》學術討論會上指出:諸葛亮哪有那樣大的本事,把孟獲當小孩一樣隨便放了又捉?

已故著名滇史專家、西南歷史地理專家、原雲南大學歷史系教授方國瑜先生在《諸葛亮南征路線考記》一文中說:七擒七縱孟獲之事不過是民間傳說,載於志書者更多附會,不值辯論。

同時,方先生還在其所著《彝族史稿》一書中對此問題作了一番深入的考證,認定關於諸葛亮七擒孟獲之說“像煞有其事,完全是虛構的。”

當代著名三國史研究專家、成都武侯祠博物館館長譚良嘯先生也在《諸葛亮“七擒孟獲”質疑》一文中說,七擒一事,實近乎離奇,諸葛亮俘孟獲不殺當是有的,但“七擒七縱”則令人難以置信。

而否認有孟獲的張華爛先生更是要否認有七擒七縱的說法了:“擒縱至於再三,已不近人情,而曰七擒七縱,豈非滑稽之甚?夫人之無恥,至於五六縱擒而猶不服,此其全無心肝,設十擒百擒而猶不服,又將十縱百縱乎?無論天地間無此怪事,無此怪人,藉曰有之,以此無恥之人,又安能漢夷並服乎?”

其實如果不是抓了這麼多次,如果不是被抓獲地點記載的過於詳細,對於這一事實本不該有太多的爭議,沒有辦法,誰讓後人有那麼強烈的“羞恥感”呢?其實也怪了,劉邦可以百戰百敗,屢次幾乎喪命於項羽的手中,但是,人家的“無恥”就不是“無恥”,而是天命,而是執著,堅忍不拔的精神,遠的劉邦不說,近的劉備呢?不也是因此代號為梟雄嗎?(梟,乃是可以理解為不易馴服),怎麼到了孟獲這裡就是無恥呢?真是看人下菜碟啊。

平日裡把《華陽國志》看作是對《三國志》的有益補充,一到自己不相信了,就說乃是附會之言,真是可笑啊。

所以,偶保守一點,絕對連具體位置都列出來的話的確是有點不太靠譜的,但是,不能因此認為就又沒有七擒七縱的事情,再保守一點,代號為孟獲的猛男,並沒有那麼“無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