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你交託的那人是秦冰的人,若是他知道了秦冰在此處,又怎麼會不追尋而來,他既然沒有來,那便說明他並不知道,應該是還在那裡。”

“好,師兄,我們這邊走,只是宣王爺也在這裡,而且他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我怕他會派人監視我們,不如我們這般這般,如何。”

我掂起腳尖在二師兄耳邊小聲說了一番自己的主意。

商量妥當後,我回房換好了衣衫,自然不能以女衫示人的,然後我們輕悄悄地從各自房中出來,院門是不敢走的,我們翻牆而出,這些我可是輕車熟路了,幹起來得心應手,沒想到二師兄的身手也是十分靈活,一絲拖泥帶水的感覺也沒有,我不得不懷疑這二師兄以前是不是也經常做些偷偷摸摸的勾當啊。

我們到了城中,街道上十分熱鬧,畢竟打了勝仗,敵人全軍敗退,百姓自然是興奮著了。

我帶著二師兄要去的地方,怕是那些跟蹤我們的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

“二哥,請吧。”我故作文雅地將手中摺扇合攏,向著那雕欄畫棟的花樓一指,二師兄嘴角微抿,朗笑了一聲,道,

“小弟請。”

我們兩個相視一笑同時抬步跨入,而身後跟隨的人待到近處看清了那牌匾,不由臉色一變,剛才看我們兩個從院牆翻牆而出,還以為是有什麼秘密事情要去做,萬分欣喜地回報了主子,誰知道這跟蹤了一路,見我們來了青樓。

我與二師兄去青樓自然不是嫖妓了,這不過是使個障眼法,迷惑那些暗中監視我們的人罷了。

此時我和二師兄已經悄悄地從青樓的後門出來,正騎在早已準備好的馬匹上趕路了。

“姚兒,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好啊?那宣王爺聽到你我二人半夜翻牆是去買醉,他會不會相信啊?”

“師兄,你管他哪,誰叫他派人監視我們了,反正他也不好意思問我們為什麼去那種地方,若是他問了,我們正好可以問問他為什麼派人跟著我們?”

“姚兒,你別忘了四師兄畢竟是宣王爺的愛子,你這般……”

“二師兄,有這樣的父親嗎,兒子失憶了,他不是想辦法請名醫診治,卻是……哼,若是放著四師兄在王府中啊,早晚要被他這破爛爹治壞了。”

“你呀,那宣王爺可也不是好糊弄之人,師兄問你一句,慶功宴上,你是以我們的小師妹的身份出席啊,還是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出席?”

這個我還真沒有想過,被二師兄問起,我不由一愕,隨口道,

“我也沒有想過,大不了不去不就行了。”

“姚兒,你這次麻煩可是大了,我聽說你在南玥皇宮中以卿姚兒的身份詐死離開的,可有此事?”

“是啊,誰要那個奸詐狡猾的色皇帝要我做他的妃子的,萬般無奈之下,我只有故技重施了。”

“故技重施?”

“是啊,以前我從天下第一莊離開時也是用的這一招啊,金蟬脫殼,一勞永逸,誰知道那個秦冰就是不死心。”

“嗨,小師妹啊,我還真不知道你竟有這本事,真是佩服,佩服啊,你現在還是趕緊想想自己到底做誰好吧,別忘了,宣王爺可是認定是盟主帶走了老四,而你若是以卿姚兒的身份出現的話,那又是犯了欺君之罪。”

“這個簡單,能不去則不去,不行我再換個身份好了。”

“你說得倒是輕鬆,今夜宣王爺的暗衛可是看著盟主進了那所宅子,他帶兵打仗多年,運籌帷幄,怕是也猜到了你與我們關係不一般。”

“那怎麼辦,再死一次?”

“你呀,一計用了一次也就罷了,你已經連用了二次,是誰,也都有免疫了,你還是省省吧。”

“好了好了,二師兄,你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