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兩種功法奇特的感應,父皇能更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實力。

以自己現在的功力,如今這宮中能攔住自己的人一個都沒有,若是自己真有不軌之心,想要進入乾清宮只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父皇是相信自己的!如今自己還是能夠自由的進入朱佑樘的寢宮就是最大的證明。這讓他如何能不開心!

一推開門朱厚照就看到自家父皇正躺在一張大大的躺椅上看書,寢宮中只有朱佑樘一個人,看著他那悠閒愜意的樣子,不知怎麼的朱厚照心底突然生出幾分怨念,不自覺的磨了磨牙。

他關上門,大步的走到朱佑樘身邊,一把抽掉自家父皇手中的書冊,喊道,“父皇!”

“你來了?”朱佑樘任他將那書冊粗魯的扔到一旁,雙手抱胸笑眯眯的望著他道。

“我不能來嗎?”朱厚照氣呼呼的反問道。

“不。我只是在想你也該過來了!”朱佑樘漂亮的丹鳳眼眯成細縫一般,樂呵呵的樣子,似乎對於他的反應感到十分開心。

朱厚照頓時懊惱起來,父皇這個老狐狸,自己好像又落入了他的圈套,看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父皇的掌握之中。

他齜了呲牙,連珠炮似的衝口問道,“你最近到底是什麼意思,架空我的權力,免了劉瑾他們的職,現在還派了個莫名其妙的男人來當我的內侍?”

朱佑樘的嘴角含著玩味的笑意,卻一直沒開口回答,一雙眼睛盯著朱厚照氣鼓鼓的臉,看起來十分得意的樣子。

看著他的樣子,朱厚照感覺牙齒有些發癢,有點想要咬人,他怒氣衝衝地道,“你到底說是不說!”他心中莫名的怨念越來越重,口不擇言的道,“難道你覺得自己已經不行,滿足不了我了,居然還派個那麼美貌的內侍過來給我。你知道他說什麼,和我上床都可以,真是自以為是!”

“父皇行不行,你自己試試看不就知道了!?”兒子的表情讓朱佑樘終於忍不住爆笑了起來,看著兒子越來越不善的表情,他又立刻斂了笑容,這時候貓兒都氣的炸毛了,該是順毛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再笑下去這孩子會氣炸的。

“你放心,他不敢的!”朱佑樘坐直身體,摸了摸朱厚照的頭忍著笑安撫道,“這個錢寧就是喜歡口沒遮攔的開玩笑而已!”

這種被當作孩子一樣十分掩護的安撫反而讓朱厚照更加生氣,他怒道,“那您說,您最近都是在籌劃些什麼,神秘兮兮的,什麼意思嘛!”

朱佑樘沒有立即回答,拉了拉他的手拍了兩下,然後攔腰抱住他用力一拉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朱厚照心中還滿是怒氣,運功抵擋了一下,卻抵擋不住朱佑樘那種彷彿深邃得能噬人的眼神,最終還是順從的坐到了他腿上。

不過他還是餘怒未消,懊惱的推了朱佑樘一把,氣呼呼地命令道,“快說!”

朱佑樘的表情終於嚴肅了起來,雙手環住他的腰,將下巴抵在他的肩窩上,眼睛微微眯著看起來正在沉吟思考。於是朱厚照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答案。

良久,朱佑樘終於開口,可是出乎朱厚照意料之外,他並沒有回答,反而又問了一個問題,“照兒如果你是史官,你說,父皇在位這麼多年,如何?”

朱厚照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卻還是低下頭認真的想著答案。若說朱佑樘的政績,在歷史還沒發生改變的時候就被認為是明朝的中興之君,雖然是比不得那些流傳千古的開國帝王,但是也算得上是一代明君,而他在位的十八年間則被人認為是弘治中興。

以前朱厚照學歷史的時候就想過,為什麼這個有心中興明朝的皇帝最終卻還是沒有發動改革,改變一些早已存在的弊病,直到他自己身處在這個皇宮他才深深的感覺到,也許並不是歷史上那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