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我想要他的命,我就不會給你解藥!”易水寒臉色冷然。

“我不是這個意思。”凌逸然委屈道,他只是不想和易水寒之間有任何猜忌。

“你快去救人吧,我回去了。”易水寒撐著樹椏一拐一拐地走了。

在她正準備以這個猥瑣的步姿像蝸牛一樣爬回狀元府時,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

“水寒,你的腿怎麼樣了?”容止飛快地來到易水寒跟前,一臉擔憂地說道。

“容、容止,你怎麼會在這裡的?”易水寒顯然是十分詫異,這裡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的。

☆、狩獵大賽12

“是關山讓我進來的,你的腿受傷了?看了大夫沒有?”容止緊張地扶著易水寒,急急問道。

“我沒事,先回去吧。”

“好,我扶你上馬車,小心,這個臺階很高……”

二人上了馬車,踏著月色揚長而去。

凌逸然冷冷地看著遠去的馬車,心中立刻竄起了一道無名火,幾乎要捏碎手中的藥瓶。

“逸然,救人要緊。”上官炎提醒道。

凌逸然不發一言,立刻翻上馬匹甩了甩馬鞭,策馬而去,馬兒吃痛,跑得飛快,拂過的涼風撥開了暮色,又籠合暮色,打亂了一夜的暮色,

上官炎也翻上馬匹,隨凌逸然策馬而去,他察覺出了一些奇怪,可又說不上是什麼。

……

這輛馬車真是豪華至極,竟然用發光的珠子照明,她還是第一次坐這種車,很顛簸,比坐腳踏車還顛簸,幸好馬車裡鋪上了柔軟的墊子。

“容止,你怎麼會來的?”易水寒一邊吃東西一邊問道,她午飯和晚飯都沒吃。

“我聽聞今年的狩獵賽出了事,一直不見你回來,於是便來了,可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也參加了這次狩獵賽?”容止有些生氣地說道,前天水寒明明說不去的。

“其實,我也是被逼著去的,來不及告訴你。”易水寒一臉歉意地說道,如果她跟容止說她務必要出席,容止會讓她去麼?顯然是不會的,那怎麼辦?容止一定會跟來的,所以,迫不得已,她前天對容止說了個謊。

只是想不到現在謊言赤。裸裸地被識破,若不凌瀟然她就不會受傷,她就不會遲迴去,就不會被容止識破,現在她和凌瀟然的樑子結大了!

“水寒,對不起,我錯怪你了。”容止什麼氣都沒有了,眼裡只剩下溫柔。

“不,不,是我不對。”易水寒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她不想騙容止的,可是她好像一直都在騙容止,可能是容止太好騙了。

“我也有不對的,水寒,你的腿怎麼樣了?看了大夫沒有?”

“已經看過了,只是擦傷了一點,明天就好了,不用擔心。”

“讓我看看。”容止不放心地說道,說完後他就覺得不好意思,他怎麼可以隨便看水寒的腿。

“你看,已經沒事了。”易水寒掀開袍角,其實已經纏了繃帶,所以看不出什麼,不然一看就知道是箭傷,她又要一番長篇的解釋加善意的謊言。

“傷口痛不?”容止緊張問道。

“不痛。”都麻痺了,怎麼會痛,本來是毒素導致麻痺的,解毒後是藥粉裡的麻醉成分導致麻痺,估計要等幾個小時才不麻。

“都傷成這樣了,怎麼會不痛呢,等會回去後給大夫看看。”容止轉頭讓在外面趕車的冷劍等會去請大夫。

易水寒連忙阻止,“不,不用了,不可以請大夫,被大夫一看我的身份就穿了。”

“呃,是啊,那怎麼辦?”容止一臉擔憂,現在水寒的身份是狀元,萬一水寒女子的身份被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狩獵大賽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