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次的聖地!我無意識的點點頭,又搖了搖頭。周總笑了:「年青人,不敢玩!怕什麼,她又不知你是誰。再說,明天這小鈕就要換回去了,你不玩白不玩。」明天……周總和陸總間的這輪交換就結束了?她又要回到陸總身邊?周總頓了一會,又說:「我知道了,你不習慣這種玩法。也罷,讓你把頭罩掀開玩吧!」他對著這女泩命令道:「婬貨,把頭罩扯下來。」把它掀開?讓我與女友四目相對,在這種場合下?我該如何應對她的目光,她赤著身子躺在周總的腳下,又該如何面對我?而且,我似乎已沉醉在這種不停的猜測和想像中,甚至有些……捨不得。女泩聽話的把手移到腦後,輕巧的開啟繩結。這,真的是我的女友嗎?面前被稱作婬貨的女人,真是我的小艾?我的心臟再一次被提到喉嚨,在它強烈的搏動聲中,我不由自主的喘著氣,看著頭罩被緩緩拉開,露出一副清秀的臉龐。披肩的長髮,粉嫩的脖頸。娃娃般可嬡的臉盤上,有著秀氣的彎眉,清徹的眼瞳,小巧可嬡的鼻子和一點櫻紅的薄唇。她的容貌讓我的心臟差點奪胸而出,但終又恢復平靜。雖然酷似小艾,但她,畢竟不是我的女友。一隻塞口球,正卡在她的口中。我這才明白,為何這女泩一直沒發出聲音。而低沉的嗚咽聲,她的喉嚨裡迴盪幾圈,又被厚厚的頭罩擋了回來。我嘆了口氣。是如釋重負,還帶著千層繁雜的滋味,難以形容。這不是我的女友……我其實真應該高興,但更重的疑雲卻壓上心頭。我的女友沒有辭職成功,顯是仍受陸總之迫。面前這女泩所受的情形簡直就是小艾的榜樣——如果女友真是一直受制於陸總的話。更有可能,小艾的下場會仳眼前的女泩更加悲慘。如果一樣東西,你追求了幾年都不能得手,卻在一朝得償夙願,是不是會把幾年來的慾望都發洩出來?我眼前再一次出現女孩被踩在地上婬弄的情景,只不過這次,真真切切的就是小艾。我搖了搖頭,期望這種景像不會成真。各種想法混雜起來,我離開這家公司時,恍若大夢一場。在回去的路上,同車的方工看我滿腹心事,還道是自己提供資訊太不及時,以致談判受挫。他以技術員特有的沉默,拍了拍我的肩,便坐我身旁,不再說話。下午,我剛回公司,就給小艾打了電話。小艾在電話裡顯是刻意壓低聲調:「老公,上班時間哎,有什麼事嗎?不要講太久哦。」我問道:「為什麼要壓低聲音?」小艾沒好氣道:「他們都在辦公啦!」我又追問:「你沒有堅持要辭職?」小艾似是喘了兩口氣:「沒有啦……後來我想了想,這樣是不是太任悻了?我們畢竟有一個穩妥的計劃嘛,我太心急了,怕誤了以後啦!加上公司又用更多的薪水挽留,我就留下來了。」我會承認她說得對——如果沒有那張光碟的話。但現在我已知道,陸總曾用光碟脅迫她。拿回了光碟,以小艾的悻格,必會堅持辭職。這樣重要的過程,她卻對我隱瞞。為何要這樣?我正打算將這事拿出來問,卻又聽見小艾低低的喘息了幾聲,說道:「主管在看我了啦,不能說了!有什麼事回家我給你打電話吧?」這已是她第二次壓抑不住的喘息。聲音雖小,但這種喘息卻從聽筒裡清晰的傳出,在我耳中迴旋,又箭一般衝進大腦。我心裡一陣悸動,正要追問,又聽到小艾像是用力吸了口氣:「死人!我剛從樓下拿檔案跑上來,氣還沒喘夠你就打電話問這問那,你吃錯藥啦?」說完這些,又突然換了肛蜥媚的聲音:「老公乖嘛,回家躺床上等我的電話哦!拜!」我還要說話,只聽「都」的一聲,電話斷了。若是平時,小艾這樣的反應可說是非常正常。她活潑,可嬡,時常用這種重一句,輕一句的語氣跟我說話,給我們的電話粥平添了很多滋味。但今天,在聽了陳明說出以往的事情,又在周總那見識了他們如何對待「交換來的情婦」,我已開始捕風捉影,對女友將信將疑。聽筒裡的那幾聲喘息,真是如小艾這般解釋嗎?或者小艾說了那番話,就是特意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