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做什麼?”厲蕭放下手中書冊,站起身來,朝著慕卿歌走了過來,順手從床邊的凳子上將衣服給擰了起來披到了慕卿歌身上。

“皇帝都已經醒過來了,上朝是他的事情。”

“抬手。”

慕卿歌揚了揚眉,卻也乖乖抬起了手。

厲蕭幫慕卿歌將衣裳穿上,慢條斯理繫著帶子。

“那些老匹夫不想讓我管他們,我還不想管呢。他們呢,總有來求我的時候。”

慕卿歌勾起嘴角,瞧著厲蕭皺著眉頭的模樣,有些想笑。

“昨天晚上你在馬車上睡著了,是我將你抱回來的。”

慕卿歌點了點頭,她猜也是。

只是……

“你昨天晚上幫我脫的衣裳?”

“自然。”厲蕭還在與慕卿歌衣裳上的繫帶奮鬥,漫不經心地應著:“不然呢?卿卿還想要誰幫你脫?”

慕卿歌懶得理會他這突然發瘋的行為。

她低著頭盯著厲蕭:“那流言蜚語傳入宮中之後,不是那些朝臣就入了宮嗎?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是如何安排好那一切的?”

那所謂的國師預言書信,所謂的印記圖案。

還有那被御林軍帶回去的假的定王妃和假的嬤嬤。

那寺廟後山的十三具骸骨。

若是那流言蜚語的事情是有人暗中操縱,所有的一切肯定是有人在幕後主使,如果幕後主使之人是蕭月的人,他們肯定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厲蕭想要澄清,可不容易。

所以……

慕卿歌抬眸看向厲蕭:“所以這一切,根本就不是蕭月的人安排的?是你提前就佈置好的?”

“之前你說,要讓災星印記這件事情徹徹底底的解決,就是說的這個?”

“你提前佈置好了一切,然後再假意讓人傳出了那些流言蜚語?”

厲蕭好不容易將繫帶繫好了,聽慕卿歌這麼說,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在卿卿的心目中,我就這麼厲害嗎?”

“厲害好似有未卜先知之術,好似能夠將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好似能夠將一切都提前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慕卿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是啊,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厲害的。”

厲蕭聽慕卿歌這幾乎像是下意識的回答,控制不住地舔了舔嘴唇。

這能忍?

這要事都能忍,他簡直是不行。

厲蕭拽住他剛剛好不容易給慕卿歌繫好的繫帶,那繫帶一下子就散了開來。

慕卿歌低下頭,有些茫然:“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卻就被厲蕭捏住了下巴,強制抬起了頭。

她尚未反應過來,就被厲蕭又撲倒在了床上,吻就落了下來。

“喂!”

慕卿歌連忙伸手推了推厲蕭:“青天白日的,你做什麼?”

厲蕭在她耳垂上輕輕舔了舔,眸光微暗:“昨天晚上我們回來得遲,我早早就吩咐了下面的人,讓他們今天不要來打擾我們,我們可能會晚點起。”

“現在還不到午時呢,我們還有時間。”

厲蕭還說著話,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慕卿歌連忙掙扎了起來:“不行,快起來!”

厲蕭委委屈屈:“卿卿拒絕我,卿卿是不喜歡我了嗎?明明方才卿卿還說,我在你心中,就是最厲害的。”

慕卿歌咬牙切齒,這人,未免有些太過得寸進尺。

慕卿歌仍舊死死抵著厲蕭的胸膛:“但是我餓了。”

“沒關係,我這就餵飽卿卿。”

慕卿歌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厲蕭口中的餵飽,是怎麼個餵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