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把企劃室曾主任氣得差點迭急診。”木翔宇冷不防地蹦出一句話來。那女人的倔扭他又不是沒見識過,她會乖乖接受醫院安排才有鬼。

“我若沒記錯,院規上該有規定:凡在”濟世救人“者,不許說人長短,有意見直接投書副院長或代院長,投書完則不許上解決;一經院方查證所投為實,自會昭示公告的嘛!”

白衣男子不懷好意地勾起一抹俊逸魁人的詭異笑容: “你又釣上誰啦!小儀儀?”

“該不會是四十老女人的曾主任吧!” 木翔宇真厲害,四十一枝花變成四十老女人!?被別人聽見他就完蛋了!不愧是“惡口”醫生。

“什麼釣!?小孩子不會遣詞用字就不要亂講話;我那是助人為快樂之本!沒聽過寂寞女人心,最難度長夜嗎?”

戚彥儀伸出食指來搖了搖,不以為然地糾正大家的觀點。他一點也不認為自己如此地遊戲人間有什麼不好,人不痴狂枉少年,行樂需及春,縱樂需及時嘛!他笑得輕狂,毫不在意。

“你那是‘戚氏座右銘’!?只怕你沒有春天了!”木翔宇潑他冷水。他實在看不慣他遊戲人間,玩遍所有女人,甚至連有夫之婦也不放過!

“怎麼會!?我生命中每一天都是春天。”

“小心哪天有女人由愛生恨,狠狠地報復你,那時你就有得縱樂了。”

白衣男子笑容可掬地好心說道,但口吻卻是樂見其成,大概是預備報那一箭之仇,他從不喜歡吃虧。

“嘖!禍從口出;飯可以多吃,話不能亂講。況且要說到由愛生恨,相信愛慕你的,還不分男女,一定比我多。麻煩自然也跟著來!”

這二個人實在……

“真吵!”冷衡逸吐氣如霜地拋下這句話後,起身欲離開這裡,找別的清靜之地研究他的腦科參考書;白衣男子衝著他笑,捉弄的成分居多:“小逸要回家去顧小……”

“你這冒牌喬太守。”冷衡逸旋身阻止他未竟的話,冷聲低喝。“少亂點鴛鴦譜。”說完他就拿著書離開了會議室。

一行人目送他離去,而宇野萬里若有所思地笑:“只要扯上逸領的事,他就酷不起來了。”

“你也一樣啊!只要扯上某人的事,你也就窩囊得如落水狗,把原來的形象都給破壞殆盡。”

木翔宇收起寫完的“作業”,也打算要走了;戚彥儀攀搭住他的肩頭,根手指率性地勾住自己的白色醫師袍,狂傲放蕩。風流不羈的氣勢全數放射出來,俊逸且卓爾不群:“今天我要去‘惡男俱樂部’,你也去嗎?”

“惡男俱樂部”是他們這幾個有惡男封號的大男人開的,是一間挺有頹靡風格調調的PUB,只要不值大夜班或

沒有手術還是約會,那幾乎是他們一定會去的地方;他們也會找些歌手去演唱,但格調品味不低,畢竟這幾個男人都是由國外留學回來的,再加上醫生這個職業,可算是上流社會份子了。

“難得,今天有女人放你鴿子?” 木翔宇笑著挖苦他,和二表兄弟點頭示意後,率先走出會議室。

“去!老是粘得那麼緊很煩而已!從來只有我放人家,沒有人家放我的。誰能不愛英俊又迷人的我?

“難講!以人生一百年來講,你還有七十一年,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事……”

送走另二名惡男後,宇野萬里交叉著十指,低在下巴下,微笑的看著自己的表哥,沉靜穩如泰山,自負飛揚的神氣鑲在眉宇之間,但卻不跋扈逼人。

“正如他們所說的,小柳她不會受醫院安排的,你要怎麼弄她去山地鄉義診?

“小柳!?” 白衣男子神色怪異的一閃,展露出好笑的神情,好似他這個稱呼有多令人覺得可笑似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