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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名字。”他認真地朝她露齒一笑。天曉得他需要多努力、用力把剛才的觸感給丟得老遠,才能如此氣定神閒地談笑自若。這會兒,他倒真的很希望自己是狂放不羈的戚彥儀;他真的是個‘坐懷不亂’——美女在懷,想要就去‘做’了,不像他是個需要忍得如此辛苦、如此忙亂的男人。
“如果,你敢說出去,你給我試試看!”
她忿忿地攫住他的衣服前襟,似乎已經不記得她方才才在此地廝磨過。
“喔!原來你都是如此對待救命恩人的?”
他雅氣魁人的笑又勾了出來,要命的迷人氣息又開始騷動著她的感官,她有些暈眩了,這才發現到,這個男人……性感得好危險。
“什麼救命?”她示弱地放開他,想盡快退到不受他體息騷擾的安全距離之外,可是壞心眼的宇野萬里卻長手一伸,按住她的肩頭,把‘妖魔鬼怪’奉送到她眼前,不介意再一次提醒她——他可是她的‘英雄’
“這個呀!”
“哇啊——”她嚇得倒退一步,靠在浴室的門板上;好極了!現在她可多了一個足以被這天殺王八蛋的好色登徒子威脅的弱點了。真該死!她應該要去住鎮上的旅館,寧死也不要管惡徒住在一起的。她當初到底是吃錯什麼藥了?
“你不是住過美國紐約的貧民區?怎麼還會怕這種小東西!?”
“就是看太多了才會反感。”她正在氣頭上,沒發現到他對她住地賓環境瞭若指掌。
“那,你還是‘惡人大小膽’吶!”他又捉弄、好欺負人似的低著嗓音,聲聲都如蛇魅一般,字這誘惑著她;她怵然一驚,心跳加劇,用力抵著門板,感到自己的一雙眼在他別有深意、似笑非笑的惡魔深情中虛軟了,不知不覺地,被困在門板上;她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察覺自己口乾舌燥了起來,好似渴望著他的滋潤。
“什……什麼意思?”
“那是廣東潮洲的一句諺語,意思是……”他靠近了她,沉沉慵懶的嗓音如催眠似地,徐緩地挑得她心麻癢癢;她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半眯起眸子,好似他那二片壞得氣人,卻又甜得醉人的薔薇色唇瓣已經吮撫著她乾旱的唇了。兇馬馬、恰北北的惡人,總是會害怕蟑螂啦!蜘蛛啦!蚯蚓啦!等蛇虺蚊蚋的小東西,膽子只大在欺負小……“
看她因為自己的勾引而意亂情迷的動人神情,他得意地笑了;這代表她並不是對他沒有感覺。只是,他不敢吻她,怕一忘我,又再加上剛剛的刺激,會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要她,要連她的心一起拿走才有意思;若只是要她和身體,那和他她當成妓女沒啥二樣。而且……這實在太褻讀他對她趨勢的情感了。
“你!”好!很好!激情的氣氛因他這句話衝惻得不復存在。柳娟倏地張大了以眼,恨恨地瞪住宛若沒事人般的宇野萬里,深深覺得自己被戲弄了。她怒火高熾,氣急敗壞地吼著:“滾……出——去——”
“啊哈!原來你本來的意思,是打算讓我和你一起洗鴛鴦澡?”
他氣死人不償命地用匪夷所思的稀奇眼神看著她問。
“鴛你個大頭鬼!”她一氣起來,什麼理智、修養,水準全都不見了;柳娟捲起衣袖,眼看就恨不得一拳把他給扁下去;打得他鼻青臉腫、滿地找芽的滋味一定很好,難怪那天在PUB時,那群下流痞子會很想揍他。
“想想在下我今兒個為姑娘‘屠蟲’了,享受一頓美人恩似也不為過。不過如此熱情招待,在下承受不起,不如咱們擇期以共餐方式替代,姑娘意下如何?”
他對她投來的惡言惡聲及惱怒至足以燒死他的目光充耳不聞、充目不視;一個逕兒地自顧自地說著,狀似勉為其難。
“誰要和你吃飯!?”她發飄。看他那一臉似赴刑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