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翔宇訝異的是她那舌尖輕輕的一觸,竟然讓他的掌心像是觸電似的麻麻癢癢地直搔進他心坎裡去,給了他好大的震撼,使他平靜已久的心湖翻騷浮動了起來。嘖!一個毫不起眼的醜女!

木翔字極快就斂起了自己不當的情緒,冷冷淡淡地拿出放在一旁的溼紙巾擦拭著手掌那一坨噁心至極的口水: “說,柳娟怎麼了?”

說到柳娟,商羽又大叫了起來:“啊!都是你啦!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要是她有什麼——”

“我浪費時間?” 木翔宇冷峻地坐在會議桌前離X光片閱片架最近的座位,雙手合十地放在堅毅好看的下巴,微微眯起了眼,不以為然地冷哼:“你倒說說看我浪費了什麼時間?”

什麼嘛!那麼瞧不起人的狂樣是擺給誰看的呀!商羽大為光火,卻努力壓抑住自己源源竄起的怒氣,一個字一個字用力地“咬”道:

“小柳姐姐被一臺說是什麼院長的黑色賓士載走了……”

“車號呢?”

他那頭冷不防地丟出一個問句,讓商羽這頭結結實實地愕住了:“什麼?”

“車號!”他無關痛癢地看著她緩緩瞪大的雙眸,冷冷地科揚起唇角,譏嘲地繼續說著:“知道車上的人有問題,卻沒去注意車號?真不知道誰才是在浪費時間。”

“那是……那是……”商羽不甘心被人家如此嘲笑,但卻無法反擊地心虛又理不直、氣不壯的,喊起話來像是可憐兮兮的的小怨婦,真是亂哎一把的!“人家……人家一時緊張……”

“少找藉口。”木翔宇銳利異常、深幽黑魁的眸子直勾勾地射向她,讓她一瞬間呼吸困難了起來,好似被他尖銳冰冷的目光射穿了一樣,胸口隱隱作痛著。

“事關人命的事,豈是一個一時緊張就可以挽回的?”

“對……對不起……”情勢急轉直下,商羽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般,緊張害怕地冷汗直流,不安地扭絞著手指頭,萬分委屈。

“說對不起就算了嗎?”他咄咄逼人,以欺負她為樂,好報她口水之仇。臭丫頭!竟敢這麼對他?不討回來怎麼對得起自己。不過,玩歸玩,他還是拿起電話撥了一個大哥大的號碼。

“不然你想怎樣嘛!我自己去報警行了吧!背!碰上你這個‘病患’!

木翔宇冷冷地捂住話筒,眸光冰寒地瞪著她,好像要將她釘住似的:

“給我乖乖待好!喂?找一輛在臺北市區到臺北縣範圍內的黑色賓士車,上面載著柳娟,七分鐘前才離開這裡,若是你找不到,你注沒資格再稱為白影!順便通知萬里去救他的美人,他現在在往洪孟雯於臺北住處的途中。”

可惡!他有什麼資格命令她待下來!?她會乖乖聽話她就不叫“商語珍”!

商羽懶得理他,惱火地舉步要走,不料他那頭腳程奇快無比,一下子就來到她身旁,關上門外好奇探究的目光,將她用力地一旋身,狠狠地釘在門旁的牆壁上,摔得她痛撥出聲:“痛……”

但木翔宇可不知道憐香惜玉長啥鳥模樣,祝她的疼痛為無物——反正又死不了。他沉著嗓著警告著,粗啞的噪音如未被磨潤過的原木。

“不想被我綁在椅子上就乖乖待好。”

商羽不服氣地昂起頭,二人都沒發現,這是一種疑似愛慕的角度,氣氛暖昧不清,臉與臉的距離近得簡直是分享彼此吐納的氣息。

“狗屎!為什麼我要聽你的?你憑什麼命令我?”

“你簡直是笨得無可救藥!自己不會想嗎?柳娟為什麼要你離開?”

他簡直是怒不可抑,沒見過她這麼不知好歹的女人,只曉得用四肢在思考,忘了腦袋的功能!

“不是要我去找人救她?”不……大靠近了……商羽伸出食指,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