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的確有人死亡。

這些馬賊所犯下的罪,唯有用他們的鮮血方能洗刷。

糜竺的兒子得救了,看著父子二人激動的淚流滿面,賈榮露出會心的笑容,雖然自詡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做好事的感覺就是不錯。

糜竺拉著脫離危難的兒子來到賈榮的面前,跪拜道:“多謝大人救命之恩,以後大人但有吩咐,糜竺萬死不辭。”商人逐利不假,但對於救命恩人,商人卻是不會吝嗇什麼,就像之前的衛灌,祖傳寶劍都給了賈榮,不排除賈榮使用的小伎倆。

急忙將下跪的二人扶起,謙虛的說道:“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反倒是你們在北地郡遭受到馬賊的劫掠,是本太守的過失。”

仔細打量之下,發現糜竺的兒子比糜竺長的還要壯,糜竺沒有後世的商人那樣大腹便便,而是給人以健壯的感覺,這一刻,賈榮想到是不是自己認錯人了,商人怎麼會這副模樣,說是武將還差不多。

糜竺起身之後,指著旁邊的一臉青腫的兒子介紹道:“這是家子糜威。”糜威對著賈榮又施了一禮。

看著糜威臉上青腫的於痕,嘴角隱隱的血跡,髮絲凌亂但卻擋不住雙眼中銳利的光芒,七尺身材,絲綢錦衣上破爛了幾個大洞,以及一臉桀驁的神情和舉手投足之間給人的乾淨利索的感覺,賈榮讚許的點點頭,此子放到戰場上也是一員虎將。

回北地郡的途中,賈榮對著一臉欣喜的糜竺問道:“不知糜兄在何處經商?”

糜竺於馬上行禮答道:“啟稟大人,小人字子仲,大人稱呼我子仲即可,小人家世代居住在徐州。”

肯定了心中的想法,賈榮的心中也是格外的愉快。

歷史上的劉備若是沒有這位徐州大商戶的支援,肯定不會崛起的那麼快,而且糜竺、糜芳不僅是商人,還是武將,糜家世代經商,說一句富可敵國也是不過分的,賈榮現在想的就是怎麼能將糜竺這個大神留在北地郡,那麼北地郡的這個冬天就會好過許多。

賈榮笑道:“子仲兄不必在乎那些虛禮,我姓賈名榮字志遠,子仲兄以後稱呼我志遠即可。”

聽著賈榮的語氣行為不像是做作,糜竺拱手答道:“大人盛情,糜竺心領了,只是禮不可越。”

旁邊的糜威介面答道:“大人,你可是率領五百騎兵,連破羌人騎兵的賈將軍嗎?”

賈榮呵呵一笑:“那是外人訛傳了,哪有他們說的那麼厲害。”內心卻是小小的得意了一把,咱也是名人了。

糜威激動的說道:“大人果真就是,這一路上可沒少聽別人提及大人威名,此番得見,果然是人如其名。”

賈榮心中一動,從這個糜威的神情之上不難判斷出,他也是個好戰分子,若是從糜威這條線下手,難保糜竺不會就範。

看著滿臉崇拜之色的糜威,賈榮笑道:“糜威啊,我觀你身姿提拔,雄姿偉岸,也是練習過武藝的,不知你武藝如何?”

糜威將身子正了正,說道:“大人,一以當十未有不可!”

從糜威身上傳出的濃濃的自信,讓賈榮讚許的點了點頭,“真乃虎將也!”

得到崇拜之人的認定,糜威的臉上不禁露出喜色,平時就是喜歡習武,對家族的經商提不起任何的興趣,自己不像父親糜竺那樣習武是為了強身健體。

糜威強壓著內心的歡喜,抱拳回道:“多謝大人誇獎!”

賈榮進一步試探道:“大丈夫當學衛霍,遠擊匈奴,踏平賀蘭山闕,戰場殺敵,博取功名,如今正是我大漢內憂外困之時,血性男兒皆思報國,彼時,功名在身,光耀門楣封妻廕子,名留青史,何等榮耀!”

身後的騎兵轟然應道:“誓死追隨將軍!”

三百騎兵的吼聲,令糜威不禁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