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不會離了誰就會不轉,賈榮離去之後,這些百姓該怎麼生活依舊怎麼生活,只是那個身影卻牢牢的記在了他們的心中,北地郡處於和羌人交界的地方,民風彪悍,這裡的百姓也是最具血性,最勇於反抗的,他們不像中原的百姓,即使被壓迫剝削的再厲害,最多選擇離開家園流落他鄉,但邊郡的百姓卻不然,就像羌人叛亂,忍受不了大漢的官員,羌人就會那起戰刀起來反抗。

得知賈榮離任的訊息,北地郡四大世家表現的十分高興,賈榮說到底不是世家中人,而且賈榮在任的時候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向著百姓,礙於其威勢,世家敢怒不敢言,如今賈榮離去,料想前來赴任的必將是世家中的子弟,到那時,就是他們這些世家崛起的時候了,不過前面借與賈榮的糧食卻是虧了,不過賈榮離開了北地郡,那麼這裡的糧價也就不會由賈榮來掌控了,這樣一來,損失的就能補上來了。

不知賈榮從哪裡弄來的傻商人,愣是把糧價一降再降,壓倒了極低的水平,偏偏那些商人就如同傻子一樣,好像錢在他們的眼中就不算什麼,這也導致世家的一大來源直接受到了損失,多次交涉人家根本不買賬,明面上世家不敢說什麼,背地裡卻是恨不得賈榮早日死去。

賈榮走了,設在北地郡的糧米行也失去了保障,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抗不過世家的壓力,只能將糧價降了下來,一時間引的民怨載道,只有當好人離去了,人們才會想起他的好,想著賈榮在北地郡時,北地郡的糧價一直很低,這一刻,百姓也明白了一些事。

張繡帶領五百騎兵留在了北地郡,負責北地郡的巡守。

當袁滂帶著聖命大張旗鼓的來到北地郡的時候,沒有一名百姓出來迎接,連太守府的官員也沒有露面,只有張繡帶領著五百名騎兵和幾十名世家中人在城外迎接。

袁滂這一路上聽到的吹捧不計其數,此時的他代表的就是袁家,完全是走到哪吃到哪,這也使得袁滂有些輕飄飄的感覺,與羌人作戰時的失敗也完全遺忘,自己就是一個常勝將軍,大漢朝的棟樑,此去北地郡是保衛大漢的疆土。

“原北地郡太守賈榮何在?”袁滂在戰馬上趾高氣昂的問道,既然成了常勝將軍,袁滂也理所當然的學會了騎馬,不過馬術卻是不敢恭維,長時間處在宮中養尊處優,讓袁滂的身材有些臃腫,反倒像是一名福將。

王古越眾拜道:“原北地郡太守賈榮已經前往靈州赴任。”

袁滂的臉色不斷的變換著,未接聖旨而擅離治地,袁滂大可以以此名義上奏漢帝治賈榮的罪名,不過他卻不想這麼做,北地郡的情況不同於其他地方,地處邊郡,隨時都有可能會有羌人來犯,袁滂想得到的是賈榮手中的軍隊,只要軍隊在手,賈榮要死要活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了,而今乍聞王古說賈榮已經前往靈州赴任,袁滂有些慌神了。

“你們身後的騎兵是怎麼回事?”看著王古身後的騎兵,袁滂的心安穩下來不少,從這些騎兵的外表上不難看出,這是一支強悍的部隊,最重要的是這是騎兵隊伍。

張繡在戰馬上拱手拜道:“卑職乃是西涼軍賈榮賈將軍部下,奉命在此等候大人到來。”

袁滂笑道:“如此甚好,即日起這些騎兵編到我麾下,你來擔任騎兵的統領。”

“賈將軍臨行前交代過,待大人兵馬一到,卑職立即帶兵返回靈州。”張繡根本沒有下馬的意思。

“大膽,我家大人乃是北地郡的太守,料想一個小小的靈州縣令也敢妄稱將軍,我家大人是看得起你們,才讓你們留在北地郡。”袁滂身後一名將領出言呵斥道。

張繡只是淡淡的瞥了那名將一言,將目光投向他處,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將領如何受得了張繡如此挑唆,他們是來自京師雒陽的“精兵”,一路上受到的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