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雨歇,蔡玲頗有些不好意思,鑽在賈榮的懷中不願意露頭。

外面守護的張繡等人,急忙躲得遠遠地,像這樣的是非之地,還是不能久留,萬一主公知道了,就是大麻煩。

糜環去而復返,瞪了張繡一眼道:“榮公子和那個什麼蔡小姐怎麼樣了?”

張繡木訥的說道:“啟稟主母,卑職不知。”

“不知?哼,老實告訴我,那個蔡小姐是不是你們帶過來的?”

張繡汗流浹背,不知該如何回答,目光看了一眼遠處,臉色焦急的說道:“主母,那邊有情況,卑職去看看就回。”言畢,行色匆匆的離去,待看不到糜環的時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上,喘著粗氣,心底暗暗發誓,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一定推脫不去,無論是得罪了哪個主母,都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糜環正欲走到窗下偷聽一番裡面究竟在說些什麼,隨即想到賈榮的身份,臉上露出一絲不甘之色,撅撅嘴離開了,賈榮是大將軍,有著屬於他的**,不談蔡玲,長安城內還有著幾位國色天香的夫人,她從小在大戶人家長大,豈能不明白一些道理,若是因此而讓長安的幾位夫人感受到自己心眼狹小,對以後很不利。

感受到懷中佳人的心意,賈榮很難生出拒絕之心,一名女子,為了你而等待了那麼多時間,浪費了大好青春。

“算了,反正有了糜環,也不在乎多一個了,反正回到長安也是一樣要交代。”賈榮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一時間倒也不在乎這麼多了,蔡玲與糜環衛芙等女一樣,有著國色天姿,走在大街上,那是回頭率百分之三百的人物,能夠垂青賈榮這個長得並不帥的人物,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玲兒,別哭了。”賈榮嘆道:“不是我不願意你和我一起,而是長安城內尚有幾位夫人,玲兒前往,恐怕會受到委屈,還不如在荊州做一個快活的蔡家大小姐。”

蔡玲從賈榮的懷中掙扎而起,急忙說道:“只要能和榮公子在一起,就算是再大的委屈也算不得什麼,為奴為婢,玲兒也絕不後悔。”

賈榮伸手將蔡玲攬入懷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皎潔的月色,不知在思慮著什麼,蔡玲滿臉幸福之色依偎在賈榮的懷中,命運就是如此多變。

明日要離開長沙,自然是要和神醫道別。

“玲兒,你先安歇,我還有要事需要處理。”

蔡玲乖巧的點點頭,一副小女兒的姿態。

張機已經睡下,聽到榮公子求見,思慮片刻之後,從床上坐起,點起燭臺,屋內漸漸的恢復一點光明。

“看榮公子的神色,病情已然好轉,不知深夜前來,是為何故?”張機道。

賈榮在張機的對面坐下,緩緩說道:“多謝張太守相救之恩,本公子一定牢記心中,來日必將有厚報。”

張機擺手道:“為醫者,當以救治病人為根本,若是救一個人就想著報酬,這醫者,不提也罷,榮公子乃是病人,相救本是理所應當之事。”

賈榮道:“張太守深明大義,果然不愧有名醫之名,本公子佩服萬分,常聞長安城內有醫療館,醫者上千人,不知張太守有何看法?”

張機再次打量了賈榮一眼,道:“醫者越多,病者就能越快得到治療,長安醫療館,能夠有如此規模,全賴大將軍之功,當然,醫療館的功勞不可磨滅,若是有機會,本大人也會去長安看一下的。”

賈榮微微點頭,看來張機對長安醫療館的印象還是不錯的,不管戰爭如何進行,和醫者沒有太大的關係,即使這些醫者出現在戰場,救死扶傷。

“張太守來日若是前去長安,就拿著這塊令牌,即可找到本公子,若有所求,定然不會推辭。”

一旁靜靜站立的張繡看到這塊令牌時,臉上露出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