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擺手道:“什麼遠道而來,這才幾步路,我自己去吧,不然一會顏將軍發問,又是麻煩,主公這次很急,估計是因為大營著火之事。”

侍衛“哦”了一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也知道這次糧草被燒事關重大,不敢耽擱。

“顏將軍,主公命卑職前來請將軍前往大帳一敘,言稱有要事相詢。”士兵抱拳道。

顏良眉頭微微蹙起,淡淡的說道:“此事我已知曉,你暫且回去吧,我稍後便至。”

“請顏將軍快點,主公急等著卑職回去覆命。”士兵催促道。

顏良起身向士兵的方向走來,自從大營被西涼軍肆虐一番之後,他怎麼也睡不著,大營的防備向來是很嚴密的,即使大部分人巡邏之人在睡大覺,騎兵衝鋒時應該會有知覺。

“走吧!”顏良對士兵說道,驀然心中一驚,直覺告訴他,很危險,急忙閃身避開,這是多年征戰沙場的經驗得來的。

一個顏良從未見過的武器出現在士兵的手中,雖然避過了必死的一擊,武器依舊刺中了胸膛,血液伴隨著士兵將武器拔出,如同泉湧般流出,顏良使勁用手去捂,依舊沒有多大的效果。

心中發狠,不顧胸膛上的傷勢,大吼一聲“有刺客!”拔劍向士兵而去。

士兵彷彿不知道自己當前的處境有多麼的為吸納,夷然不懼,抖了抖武器上的血液還有肉末,向顏良殺來,不顧顏良斬向自己的劍,武器向著顏良的脖頸而去,這一下若是刺中,顏良絕對一命嗚呼。

顏良何曾見到過這樣不要命的打法,竟然不顧自己的攻勢,急忙回援,他感覺被刺中的胸膛十分的痛,隨著血液的流出,臉色由紅暈逐漸轉為蒼白,士兵招招皆是直奔要害,完全不顧顏良犀利的攻勢,如此一來,反倒是顏良處在了下風,無他,眼前士兵的地位,豈能和冀州軍上將顏良相較。

營帳外的侍衛聽到動靜之後,急忙拔起武器闖入營帳。

此時,顏良已經是岌岌可危,胸膛上被刺中了一下,大腿上也被刺中了一下,兩處傷勢雖然不重,但血液始終不停的流出,照這樣下去,就是再強的人,也要倒下,顏良知道這一切都是對面士兵手中的武器所致。

有了營帳外侍衛的闖入,顏良得以喘息片刻,靜靜的看著場中的戰鬥。

但見那名士兵身手十分矯捷,尋常的武器難以近身,手中的武器上下翻飛,被刺中者無不倒地哀嚎不止,顏良看到這樣的武器刺到身上,拔出來之後,就是一個大大的血窟窿,血液如同泉湧,根本堵不住,尋常人哪能忍受。

隨著越來越多士兵的闖入,手持奇怪武器計程車兵再次殺死一人之後,逃出營帳,數十名聯軍士兵在後面追趕,不斷大喊著“有刺客!”

聯軍人數多,對戰西涼軍,有優勢,但在這樣一個大營中,想要尋找一個士兵,變的有些困難,這裡是諸侯聯軍,而不是冀州軍一家,你不可能因為己方的將領被刺傷,而憤然闖入別方的營帳搜查,可以說只要越過袁軍的大營,袁紹就斷然不會前去搜查。

軍中有隨行的郎中,袁紹得知顏良被刺客刺傷,急忙命令郎中前往救治,本人也急匆匆的趕來,顏良是他麾下的重要將領,尤其是在幷州一戰,奠定了他袁軍第一大將之名。

“感覺怎麼樣了?”袁紹關切的問道。

顏良的面色有些蒼白,嘴唇輕輕哆嗦著回道:“主公,卑職沒有大礙。”

“是何方人前來行刺?”袁紹看到營帳內橫七豎八躺倒計程車兵,冷聲道。

四**章:黑衣

“不。。。。。。不知道,此人。。。。。。手中的武器聞所未聞,被。。。。。。刺中的傷口,血流。。。。。。不止。”顏良努力說道,血液的流失,讓他感覺到渾身上下有些發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