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韓遂的女子,從小就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她說東,下面的僕人全部要順從著向東,如何受過這樣的委屈,只要將父親的身份抬出來,不僅是那名男子倒黴,就是官衙的官吏也要倒黴。

不過想到賈榮臨行之前的那句話,女子的心中竟然有些畏懼,將目光投向卓普問道:“方才那人是誰?”

“回去問問你父親就知道了。”卓普不知道女子是如何在長安混的,能夠公然在人群面前直呼讓韓遂前去見他,除了將軍府中的那位還能有誰。

師將府中,韓遂老顏大怒,拍桌子震板凳,嚇的下面的女子緊縮脖子。

“父親,那名男子甚是無禮,不僅衝撞了女兒,還說什麼父親管教不嚴之類的,衣服髒了,向他索賠,也沒有結果,而且東街官衙的官吏似乎和那人有舊,偏向於她,還請父親做主。”

“做主,做主,遲早韓家要被你給毀了,閒著沒事,誰讓你上的街,回去閉門思過,半年之內,不得出門一步。”

“父親,女兒。。。。。。”

韓遂擺手道:“不必再說,為父投靠西涼軍,看似位居師將,風光無比,實則如履薄冰,你回去吧,此事我自會處置。”

“一定不能放過那個人,還有兩個孩子。”女子有些念念不忘的說道。

韓遂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再次竄起火焰,上前給了女子一個響亮的耳光,較之賈榮下手更重,嬌嫩的臉蛋,瞬間顯露出五個指印。

四九九章:韓遂辭職

女子掩面哭泣而走,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委屈的她今天連番被打了兩巴掌。

“女兒啊女兒,你可知這次害苦了我。”韓遂嘀咕道,他是西涼軍的師將,手中卻無兵權,說白了就是賈榮為了安撫自己昔日的部下給的一個虛職罷了,在平常人看來,位居師將,威風無比,自家知道自家,經過李儒叛變之事,賈榮遲早會清理這些昔日投靠的軍隊,底層士兵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要處理的自然是高階一點的將領,而韓遂作為投靠的昔日軍閥,自然會受到很多的考驗,韓遂這些日子裡也是百般的小心,沒想到卻因為女兒的舉動而毀於一旦。

韓遂所有的兒女當中,最疼愛的就是方才的女子,從小寵愛,沒想到造成了而今的局面。

“父親,你為什麼之前教導我和弟弟要講道理,最後卻打了女子呢?”賈韌抬起頭,撲閃著雙眼看著賈榮,不解的說道。

面對孩子,賈榮的心情徹底平息“首先,做人要講道理,知錯就改,就像為父,雖然是西涼軍的統帥,遇到做錯的事情,也會聽從麾下官員的建議;但世間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只當你擁有了實力,才能凌駕於世人之上,這也是為父為什麼敢於公堂之上出手的原因,就算是出手了,在整個長安城內,也不會有任何的反對之音,這就是絕對的權力。”

賈韌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賈憾則是搖頭晃腦的,根本不在乎這件事的背後有什麼原因,只為父親方才的舉動而感覺到痛快。

賈榮當街被鬧事女子阻攔,兩位尊貴的公子被呵斥一事在有心人的傳播下,立即在長安上層傳播開來,平民百姓中很少有人認識賈榮,但官員不同,他們見過賈榮的次數很多,對於兩個將軍府的公子,平日裡自然是教導自家的孩子一定要多多想讓。

蔡琰衛分別將賈韌和賈憾親切的抱進懷中,前前後後仔細打量孩子一眼,這才將目光投向賈榮。

“回去吧,孩子沒事,也該吃飯了。”賈榮輕聲道,而後轉身走進屋內。

賈韌賈憾在大街上被女子呵斥,往小了說,是一件不能再小的事情了,哪家的孩子出門不犯點錯誤,但若是孩子他爹的身份在那一擺,顯然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不提賈榮,衛家和蔡家也不甘罷休,在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