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陶戒備森嚴,黃忠暫且命令三軍安營紮寨,不過還是按照以往的程式,向城內**了勸降信,這可是一招利器,守軍稍有不慎,說不定就被城中膽大的百姓商人開啟了城門。

中軍大帳,郭嘉不斷皺眉深思,平陶守將徐榮,為人沉穩,己軍接連幾次挑釁,均不出城迎戰,相反,這段時間,貌似城上的守軍有多了一些,細眼看去,卻是一些新面孔。

“莫非徐榮在城內組織青壯守城?”郭嘉低語道“若真是如此,則平陶城極難攻破。”而且近來呂布從戰場上傳回來的訊息,讓郭嘉心中一驚,看情形對方的騎兵不在少數,訓練有度,攻佔幷州,看來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以李儒的手段,肯定不是西涼軍明面上打探出來的那些實力,這些賈榮之前也曾考慮過。

呂布聽到斥候彙報的損失,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三日以來,一共損失了上百名斥候,斥候之間的交戰,變成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雙方的軍隊似乎都在按兵不動,任由斥候互相比拼。

西涼軍損失了一百名斥候,對方至少損失了一百五十名,呂布想象不出幷州什麼時候有了這樣一支騎兵,竟能與西涼軍相媲美,要知道這些斥候都是草原上的勇士,就算是在鮮卑強盛時,也是強兵。

段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斥候損失了一百多人,他也獲得了重要的訊息,呂布的騎兵僅有一千人,而他卻有三千人,大軍掩殺之下,足以將這支西涼軍騎兵擊潰,段煨開始籌備一系列的作戰措施,和這樣的騎兵交戰,一著不慎就有可能滿盤皆輸,他要確信周邊沒有其他的騎兵遊蕩,才會出手,而且他很自信呂布並沒有找到己方騎兵的所在,這就是優勢。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一輪彎月靜靜的掛在天空,餘暉灑在下面一支緩緩行軍的騎兵隊伍上,三千騎兵,馬銜枚裹足,行走起來,到時減輕了很多的聲響。

段煨身處中軍,一臉堅毅,偶爾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呂布剛剛睡下,驀然翻身爬起,地面上傳來微不可查的震動,分明是騎兵行進的時候才能夠有的,急忙趴在地上,仔細傾聽。

“全體準備,敵人馬上就要來了!”呂布拿起方太畫戟,大聲吼道,所有人全部動了起來,他們的戰馬和兵器就在身邊,身著鎧甲睡眠,只要有任何異動,隨時就能進入到戰鬥狀態。

此時段煨已經帶領騎兵來到了呂布駐紮的大營之外,看著稍稍慌亂的西涼軍騎兵,眼中稍稍閃過一絲異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段煨手中的長槍一揮,身後早已蓄勢待發的騎兵吶喊著殺向西涼軍。

一支是草原上的鮮卑勇士,另一支是幷州段煨傾心打造的精銳,雙方交戰,不可謂不激烈。

草原騎兵,弓馬嫻熟,能夠在戰馬上做出各種的規避動作,而幷州騎兵,勝在人數多,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雙方的裝備相同,比拼的大多是士兵的數量了。

西涼軍的人數處於劣勢,交手半個時辰,便露出敗勢,草原上的勇士依舊奮力廝殺,沒有命令,他們就不會退軍,哪怕戰死。

一杆方天畫戟在手,呂布渾身上下透露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一人一騎,在幷州騎兵中左衝右突,激起了朵朵血花。

段煨讚道:“呂布不愧驍勇之名,當初太師悉心拉攏,沒想到。。。。。。”

“生擒呂布者,賞百金,官升三級。”段煨指著呂布大聲喝道。

言畢,就有幾十名騎兵,向著呂布的方向殺去,騎兵衝殺戰場,更多是為了獲取功名利祿,看向呂布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了白花花的金錢,觸手可得。

一個時辰之後,騎兵的交戰接近尾聲,呂布見事不可為,帶領殘兵突破重圍而逃,一千騎兵,僅剩二百餘人,一戰損失將近八百騎兵,呂布的臉色陰沉,若不是段煨以有心算無心,他率領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