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多次和他交談,聽到他對於軍中事務的見解,也頗為讚賞,多次在賈榮面前舉薦。

而今徐晃已經是軍中的團將,職位顯赫,作為此次出征大軍的主帥,暫時的官職更是師將。

“有徐將軍這番話,本將軍也就放心了。”甘寧呵呵笑道,看著徐晃臉色有些蒼白,關心道:“海上的風浪大,徐將軍還是到船內歇息一番吧,稍後的一段時間裡,可能要有大的戰事發生。”

徐晃搖搖頭走進了船內,這一個月的生活,讓徐晃將坐船給徹底恨上了,搖搖晃晃,不時的還會將吃過的東西給吐出來,十分難受,關鍵是賈榮的策略不能更改,一旦將冀州取下,他徐晃就是最大的功臣,相比取下冀州的功勞,這點罪就不算什麼了。

一艘小船出現在漁民的視野中,常年居住在海邊,很少見到有船隻會從大海的遠處駛來,很多漁民以為是哪家的漁民出去捕魚剛剛回來。

剛剛靠岸,小船上計程車兵立即露出了猙獰的面孔,手中明晃晃的弓箭,對準了手無寸鐵的百姓,這場屠殺以一面倒的趨勢結束,很多漁民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甘寧上岸之後,見到這些慘狀,喃喃道:“只能怪你們生活的地方是錯誤的。”

水軍登上岸之後,立即開始了安營紮寨,看著自己到達了陸地,許多士兵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麼多天一直在海上漂著,那種感覺真是難受,他們不是專門接受訓練計程車兵,很難在海上保持著充足的精神。

足足休息了三天,甘寧和徐晃才帶領士兵前行,有了西涼軍提供的地圖,他們很輕易的找到了方向。

樓船上留下了五百士兵,在大海上,就是冀州軍來個十萬八萬的,也奈何不了他們。

鉅鹿城內,田豐眉頭緊皺,從西涼軍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從西涼軍以往發起的戰爭來看,每次都是速戰速決,乾脆利落的結束,哪會有這般婆婆媽媽,一直將軍隊駐紮在城外,接連一個多月,沒有任何的動靜,從顏良和張頜傳來的訊息看,西涼軍中必定有一種威力極大的武器,能夠直接將城門給弄沒,是故鉅鹿城門都是在後面有巨石堵住,以防西涼軍的那種武器,在城門處,還有大量計程車兵駐紮,就算是城門突然失去,西涼軍也休想攻進城內,可以說,現在的鉅鹿就是鐵板一塊。

“田大人求見。”侍衛走進帳內,畢恭畢敬的拜道。

袁紹淡淡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西涼軍一直在城外和冀州軍對峙,倒是讓袁紹十分高興,這說明西涼軍奈何不了冀州軍,這樣的局面,他巴不得繼續保持下去才好,西涼軍遠道而來,糧草物資等是很大的問題,只要將西涼軍拖在這裡,等自己手中的大軍到來之後,就能立即和西涼軍開戰,不出所料的話,半個月就是決戰的時刻,到時候他要讓賈榮認識到撕破盟約攻打冀州是多麼可笑的做法。

“元皓,匆匆前來所為何事啊?你如今也是冀州有數的大臣了,行為舉止要注意一些。”袁紹道。

“多謝主公提醒,卑職一定注意。”田豐客氣之後直接進入主題“主公,西涼軍一直駐紮在城外,按兵不動,難道主公沒有覺得其中有詐?”

“有詐?”袁紹不解的問道。

“縱觀西涼軍歷次的戰鬥,皆是速戰速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為何在鉅鹿城外一直按兵不動。”田豐道。

“哦,這個啊,城中的守軍有八萬多人,且都是我軍之精銳,賈榮自知不能敵,又不想灰溜溜的退走,只好待在城外了唄。”袁紹輕鬆的說道,還以為是軍中發生了什麼大事。

“主公,卑職並不這麼認為,賈榮自從成為金城太守以來,鮮有敗績,就是當年在大漢邊境肆虐的鮮卑人也敗在了他的手上,豈會因為城中守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