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傳播,造勢兒了。我們還是自發的,可想而知,如果有峨眉派在暗地裡推bō助瀾的話,那掀起來的聲勢會有多麼的浩大。在這般浩大的聲勢之下,那通天盟主鍾元與魔教教主血神君鄭隱,不答應的機率可謂是十分的小。”

說到這兒,這位愛湊熱鬧的修士刻意的頓了頓,還壓低了聲音,道;“我還聽說,那通天盟主鍾元和魔教教主血神君鄭隱兩人,都被氣的不輕,可是,卻又無可奈何。現在,兩個人都正頭疼著呢?”

張姓修士,雖然面上做出了一副十分認真,深信不疑的神sè,但是其心中,卻是丁點兒也不信。因為這種“偽”訊息,他已經聽的太多,太多了。

“那我們就打一個賭如何?”張姓修士開口道。

“怎麼一個賭法?”當時,這位包打聽來了興致,急忙間問道。

“很簡單,我們就各自考驗一下自身的半斷!”張姓修士也不羅嗦,直接的道;“如果,你的判斷正確,通天盟與魔教都行應下了三次鬥劍提前之期,那麼,我就陪同你一起,前去觀看一番,滿足一下你心中的嚮往。”

聽得如此,那位包打聽修士,當是時,急不可耐的點頭表示贊同。然而,張姓修士並沒有就此回覆,而是稍稍一頓之後,再次道;“不過,如果你的判斷錯誤,這三次鬥劍,還是如約的舉行,沒有半分的變動,那麼,你就哪兒都不要去,陪我在這裡閉關苦修好了!”

“好,就這麼定了,可不許反悔了!”包打聽實在是怕煮熟了的鴨子就此飛了,故而,再一次急不可耐的道。

當張姓修士將自己的頭,堅定無比的朝著她點了幾點之後,他方才哈哈大笑著道;“張道兄,這一次,你是輸定了的口這一次,按照我的觀察,峨眉派乃是鐵了心的要促成此事兒,所以,這般的造勢行動,肯定是不會只有這麼一場的。接下來,肯定是如同潮水蜂擁一般,越來越多,多到連通天盟主鍾元和魔教教主血神君鄭隱都開始懷疑,這一次的風bō,到底是不是峨眉派所挑起的。

到得那時兒,通天盟主鍾元和魔教教主血神君鄭隱,肯定會抗之不住,最終應下的。”

“呵呵,道友,你也先別將話說的那麼滿,這世間之事兒,不到最後一刻,是永遠都不能夠下定論的。臨機翻盤,或者另闢蹊徑的修士,也是不少。

所以,結果究竟如何,還須的等待到時候的結果出來,才能夠蓋棺論定!”張姓修士,雖然已經有了幾分被自己這位好友說動。可是,當此之時,自然是不能夠就此改口。畢竟,這樣的話,也顯得自家太過於沒有本事兒了點兒。

雖然說,他們乃是百多年的老交情了,彼此之間,早就結下了深hòu的友誼。但是,這種面子問題,他還是非常的在乎的。

“唉,李道友,你可聽說了,今日,又有三家小派向峨眉派陳情,想要讓三次鬥劍提前舉行,自家也參與進去。”

“這個自然,現在,已經早就過了百家了。看來,此番三次鬥劍,還非得要提前不可了!”

“這可未必。這天下修士,也不全都是那種傻子。現在的這般情況,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的出來,這一次突然掀起的提前三次鬥劍的風暴,乃是由峨眉派一手所策劃,的。畢竟,這些個陳情之人,無一例外,都是峨眉派的附屬實力首腦。峨眉派如此賣力,這其中,自然是有著很大的貓膩。

而通天盟主鍾元和魔教教主血神君鄭隱兩個,都是人精兒,這種事兒,不會看不出來。他們若是真個憋住勁兒,就是不同意,那這一次,峨眉派也就只能夠硬著頭皮,唱獨角戲了!”

“我想,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xìng,並不怎麼高,一則,峨眉派素來謀定而後動,肯定不會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這場風暴之上,所以,肯定還會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