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所以,他們一個個的,卻是沒有一絲一毫掩飾的意思,明嘲暗諷,指桑罵槐,等等等等,諸般手段齊出,極盡挖苦之能事兒。

此時此刻,鐵證如山!峨眉派眾修士,面對於此,即便是心中怒火如熾,卻也只能夠狠狠的壓抑在心裡,不能夠爆發出來。

“齊教主,”鍾元收了留形鏡之後,開口道,“事情,已經很是明顯了。本來,我還認為,休寧島群仙的罪過,要大上一些,畢竟,終究是他們背盟在先。然而,現在我卻是不這麼看了。因為,貴派的行徑,實在是沒法子讓人不擔心,不有所預防,如果,是我擱在休寧島群仙的位置上,我也會這麼做的。”

“這麼說,鍾盟主的意思是,此番爭鬥,全然都是我們峨眉派的錯了?”妙一真人齊漱溟冷聲問道。

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家已然理虧,再在那上面糾纏,只會讓峨眉派的聲望衰落的更多,讓峨眉派更加的名聲掃地。所以,他卻是直接的跳過那些枝節,直接問結果。這樣的話,即便是得到的結果仍舊是難以盡如人意,也必那樣糾纏之後要好的多。

鍾元將頭微搖了搖,道,“不然,雖然峨眉派在此番爭端之上,要負的責任更大一些,但是,卻也不至於負全盤的責任,畢竟,背盟之舉,終究是背盟之舉。所以,我認為,此番兩家爭端,應當三七開,七成責任在峨眉派,三成責任,在休寧島群仙。”

鍾元如此的判斷,既有些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讓任何人,都說不出什麼吧不是來。所以,當此之時,妙一真人齊漱溟再次開口,問道,“鍾盟主此舉,倒也算的公正,不知道,鍾盟主準備如何對此番之事,進行裁決?”

“很簡單!”鍾元淡然一笑,道,“此番爭端,根由在於休寧島,所以,利益之分派,也應當以休寧島為根本!”

鍾元此言一出,當是時,所有的人,都行將耳朵給豎了起來。因為,他們都行明白,真正的戲ròu,來了!

鍾元一頓之後,接著道,“休寧島之所以重要,就在於其上被銘刻了引劫陣紋烙印體系。看現在這種情形,很顯然,這個引劫陣紋烙印體系,是無法完全的烙印成功了,只能夠用在此時了。

如此的話,那他所能夠庇護的渡劫之人,也就有限了。我覺得,可以這樣分派,其中,三成的渡劫人數,歸屬於峨眉派。另外的七成,則歸屬於休寧島群仙!”

鍾元說到這兒,休寧島上的一干散修們,大多數都是心cháo澎湃,顯得頗為jī動,只有陽阿老人等極少數的修士明白,這種好事兒,是絕對不可能真個落在自家的手裡的。因為,世界上,絕對不存在那種專門利人,絕不利己的“好人”。

果不其然,緊隨其後,鍾元又行接著道,“不過,鑑於之前休寧島群仙的背盟之舉,這七成的渡劫修士名額,由我通天盟和魔教負責接管。至於休寧島群仙的渡劫事宜,則由我們視休寧島群仙的悔過情況,在進行具體的處理。如果,他們死不悔改,那麼,今生,都別想得到任何關於渡劫的幫助,反之,如果悔過情況良好,那麼,我們則全力幫助他們渡劫!”

說到這兒,鍾元頓將了一頓,而後,繼續道,“不知道,我如此之處理,眾位可有意見?”

片刻之後,全場仍舊是沉默。

這自然不是鍾元的做法公正到了極點,任誰都沒有任何的意見可言。事實上,除了通天盟之外的三家:峨眉派、魔教、休寧島散修,每一家都有相當大的意見。

峨眉派,自然是認為自己應當得到休寧島渡劫之人更多的份額;而魔教,則認為,給峨眉派留下的份額太多,使得自家能夠分到的份額,顯得有些稀少;至於休寧島散修,意見就更大了,因為,原本屬於他們每一個人的渡劫權利,現在,卻是被剝奪了一個乾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