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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若男有些為難,紅杏雖是自己的陪嫁丫頭,可是一旦進了侯府就是侯府的丫頭,身為侯府當家的太夫人自然有權處置她。這次紅杏行事如此衝動,讓太夫人在眾夫人面前丟了臉面,太夫人真要處置她,自己又有什麼立場來求情?況且自己因為紅杏本來就給太夫人留下了治下不嚴的印象,再去求情,只怕會讓太夫人覺得自己感情用事,處事沒有輕重!將來當家一職絕到不了自己的手上,要是落到了於秋月的手上,憑她的心機,還不知會給自己帶來多少麻煩!
方媽媽見她猶豫,心下大急,又連磕了幾個頭,“小姐,我知道,都是紅杏不好,都是紅杏惹的禍,她是自作自受,與人無尤!可是,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看在紅杏是一心維護你的份上,看在我們母女一直服侍你的份上,你千萬不能不理她啊!小姐,媽媽求你,媽媽求你啦!”方媽媽扯著蔣若男的裙角,哭得聲嘶力竭!
旁邊的丫鬟華英和連翹也是和紅杏一起長大的,見到方媽媽哭得可憐,也一起跪了下來,向著蔣若男磕頭求情道:“小姐,求你救救紅杏吧!”
蔣若男看著身邊這些人,心想,自己身邊只有這些人了,如果今天讓於秋月得了逞,讓她扳倒了自己身邊的大丫鬟,豈不是讓她們覺得自己是不能讓她們所依靠的人?將來她們又怎會和自己一條心?
不行!蔣若男抿緊嘴唇,手緊緊握拳,不能讓於秋月的計謀得逞,不能讓她得意!
她彎下腰,扶起方媽媽說:“方媽媽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有決斷,”她看向一干人,一字一句地說:“我絕不會任人欺辱我身邊的人!”
下午,靳紹康從府衙裡回來,到松香院給太夫人請安,問起今天的茶會,今天一天,他都在想著這件事情,急於知道蔣若蘭的表現。
太夫人嘆一口氣,將今天茶會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當著客人的面,府中的丫鬟竟然打了起來,看著那些夫人們看笑話的神色,我這張老臉真是沒地方放!”
隨著太夫人的敘述,靳紹康臉色越來越沉,“她身邊的丫鬟竟然猖狂至此!”隨即想起蔣若蘭之前的所作所為,又冷哼一聲:“也難怪,有如此霸道刁潑的主子,自然也會有這樣的丫鬟!我還以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人又怎麼會在一朝一夕改變?”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期盼了一天,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懊惱之下,不由地全盤否定!
太夫人輕輕搖頭,道:“其實今天我看得出來,若蘭也是十分的努力的,後來要不是她救了劉夫人,今天這場面還真是不好收拾!我想,只是她的丫鬟性子衝動了些!”
靳紹康輕哼一聲,“娘,一個丫鬟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自然是因為她平日裡在丫鬟面前諸多怨言,說盡了秋月的不是,這丫鬟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太夫人坐起身,看著兒子:“她進門這麼久,你從未踏入秋棠院一步,就算是有怨言,也是難怪的!”
靳紹康站起身,手指著秋棠院的方向,滿面怒容,“她也不想想自己是怎麼進的門,還指望著我去她那裡?我現在還沒去了,她的丫鬟便已經這麼放肆,如果我去了,還不知他們秋棠院會將錦繡園欺負成什麼樣!”他的心中有種無以名狀的怒火,像是一種被欺騙,被耍弄的怒氣!
曾經有那麼一會,他還真的以為,她在為他而努力……
可這件事,就如同一根尖針扎中他最敏感的穴位,原來自己的期盼是一場笑話,她從未改變過,這個事實讓他很暴躁!
太夫人奇怪於兒子反常的焦躁,“侯爺,你這是怎麼啦?事情還未定論,現在說什麼都過早,等明天我查清此事……”
“明天?”靳紹康停了停,又道:“明天母親不妨等我下朝!”
太夫人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