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怎麼那麼多人,我看電視上的恐怖分子都只有十幾人嘛,警察一輪掃射幾秒鐘就解決問題了,我們不是在和日本軍隊打仗吧?要不然可能會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

劉中堂看著安婧笑起來:“呵呵呵,這裡是基地老巢當然人多了,美軍打哥倫比亞的毒巢還得打幾個月呢。”

安婧拉過劉中堂的揹包在裡面一陣翻弄,劉中堂問她:“找什麼?裡面只有火箭筒和霰彈槍。”

“閃光彈呀,我們這樣被火力壓著,頭都抬不起來了……”

“這裡……沒有閃光彈了,煙幕彈要不要……”劉中堂從西裝裡摸出兩個手榴彈亮出來。

安婧拿起火箭筒一手拉開,嘩啦一響火箭筒被拉成一米長,劉中堂忙說:

“別玩火箭筒,這東西威力很大。”

安婧把火箭筒扛在肩上說:“行了行了,這筒太重,我把它打了你不用提得那麼辛苦,我們又不是主攻,不就是來攪亂攤子的嘛……扔啊!”

一個煙幕彈從劉中堂手裡飛出去,刺鼻的煙霧馬上在通道里漫延,安婧扛著火箭筒從工事後站起來,從夜視鏡裡只看到一片白茫茫。

劉中堂抬頭一看,安婧象扛著夢寐以求的大玩具,滿臉笑容地扣下火箭筒的扳機,然後倏然蹲下,扔掉火箭筒捂著耳朵。

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對方的子彈象犯蝗災一樣反撲過來。

安婧一抬頭看著劉中堂說:“啊?沒有打中?”

劉中堂皺著眉搖搖頭說:“快回電梯前面的通道吧,再不行可以退回圖書館。”

安婧“嗯”一聲露出一張要哭出來的臉。

他們正要後退,突然對面響起一連串更猛烈的爆炸,氣浪象海嘯一樣衝過通道,槍聲立刻停了下來。兩人驚訝地對視了一下,劉中堂說:“好象打中彈藥庫了。”

安婧一聽又露出開心的笑容,她抽出兩支自動手槍說:

“上帝是愛修女的……以色列,將城和所掠奪的一切財物放火焚燒,全獻給你的天主,使那城永遠成為廢墟,再不得重建。劉兄弟,我們向前衝啊!”

劉中堂拿起霰彈槍,也在胸前劃了個十字說:“喔上帝,幸好你安排婧修女當修女了……”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這麼炸不會吵到地面的居民吧?”

劉中堂終於感覺到安婧對人民的愛,他溫和地說:“日本經常地震,居民早就習慣地下有動靜了。”

安婧和劉中堂打得熱火朝天,安良的營救隊卻在無聲無息的前進。

在技術人員的支援下,整個基地已經處於停電狀態,電子控制的大門全部被開啟,使徒會的基地就象一個開放的洞|穴,四通八達又漆黑一團。安良遙控著機器人在前面開路,向地下六層悄悄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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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設計營救計劃時,大家手上有整個基地的三維圖,可是因為沒有可以透視地層以下這麼深的裝置,對基地內的具體佈局並不瞭解,所以這次營救從軍事上說是盲目和亡命的,這也是艾琳娜急需要安良插手的原因之一。

艾琳娜知道東京使徒會的風水背景,要和日本風水師的佈局對抗,只能請出另一個風水師。她相信東京基地按風水原理佈局,而且安良有足夠能力打破這個佈局,推算出各個主要位置的所在。

安良仔細研究地圖後,得出的結論和艾琳娜的猜想一樣,這是一個按風水原理建造的地下區域,甚至整個大東京地下城都是一個巨大的風水局。

東京的地面街道看似凌亂沒有章法,如果由一般風水師只從城區佈置想看出些風水底蘊是不可能的,就算加上民用地鐵圖,地氣的流通依然無章可循,整個東京象個雜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