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的小娘子,瞧瞧這雙小手”惡霸看向侍衛,“要不然拿這個小妞換你懷中的”

“大膽流氓,居然敢調戲我家姑娘,你是借了幾個膽子?”後面的採芳氣的不行,格格是他這種流氓可以猥褻的麼?

“我是向太子借了膽子,小娘子,過來你身邊的侍衛很顯然是隻顧著他懷裡的姑娘了”說著還伸出一雙肥手,欣然噁心的看著,不自覺的向後退,嚴嬤嬤則上前攔住:“這位少爺,不知您是太子的哪位貴戚?”

惡霸肯顯然高興,他最喜歡別人問他了,每一次回到後,這些阻攔的人就迫不及待把他看中的東西雙手奉上,這一次顯然也不例外,惡霸的小眼睛在嬌小女子和欣然之間描了個來回,以他閱人無數的眼光,看著蒙面的女子和那個小妞是不相上下,都是嬌嫩的花朵,說不定這一次會來個一箭雙鵰,惡霸的腦中想著yin邪的念頭。

“聽好了,爺的表妹可是太子的新寵鈕鈷祿氏”惡霸的話音剛落。

嚴嬤嬤驚呼 :“鈕鈷祿氏”

“那是當然”惡霸洋洋得意了,在那邊等著眼前的老嬤嬤誠惶誠恐的讓開,把自己的主子給她獻上,說不定他會因為她的實相,把她一併手下繼續伺候她的主子。

嚴嬤嬤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低聲問著後面的主子:“格格,這個人………”

欣然也很吃驚,這是她家的哪個極品親戚,在這種地方藉著名聲囂張跋扈,這個肥豬油膩的臉上泛著油光,身材矮小,不,不是矮小,明顯還是小孩子,不過十三四歲也能娶妻生子,自然能強搶民女。

稱姐姐為表妹,欣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多年前在去莊子的半路上遇到了一家極品的親戚,是額孃的姐姐,她有一兒一女,當時欣然看他們很是驕縱,所以沒有下馬車,但是那時候他們不是很瞧不起的她們府的麼,沒見她們來過。今天又在去莊子的路上碰見這位往橫向發展的表哥,欣然扶額,人生何處不相逢,這狗血的世界,她要如何?她不能暴露身份,如果她說她也是鈕鈷祿氏,這位表哥雖然可能不會聯想到她這位本該在四阿哥府邸的格格怎麼出現在這裡,應該只是更高興有後臺為他撐腰,可能還會大肆渲染,她這位表妹是誰誰?如今這種情況,走為上策,此事以後再做打算。

“嚴嬤嬤,不要與他糾纏,他只是狐假虎威,不用怕他,他不是鈕鈷祿族的人”欣然用只有嚴嬤嬤聽得見的聲音說著。

嚴嬤嬤果然是從宮中出來的,氣勢就是不一樣: “原來是太子殿下的一個格格的表哥啊,只是在這種地方耀武揚威,我在宮中怎麼沒聽格格提起過”嚴嬤嬤很機靈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也沒有說欣然的身份,上上下下打量著眼前惡霸的穿著,用嫌惡的口吻繼續說,“你就要藉著格格的名頭,抹黑格格的名聲了,等回宮後,我一定會向格格稟報”一連串的話語噼裡啪啦的砸向惡霸,把他砸的昏頭轉向的,不過也是心虛不已,這個老嬤嬤說的是真話,他的確是假借格格的名義。

趁著眾人愣神的機會,欣然她們快步的走到客棧的外面,外面早就有一隊侍衛圍著幾輛馬車,看見欣然一行人出來,一個侍衛連忙上前恭敬的說道:“嚴嬤嬤,請格格上車”

欣然正準備上車,猛然冒出一股不和諧的嬌聲:“那香兒坐哪裡?”

欣然不可思議的回頭,看到被眾人忽略的嬌小女子自稱是香兒嬌滴滴的站在全侍衛的旁邊,欣然皺了皺眉,這個侍衛……

“侍衛,主子給你的任務是什麼?”嚴嬤嬤嚴肅的質問。

“護送格格”全侍衛立馬高聲的回答。

“那這個事怎麼回事?”這種一看就不是個正經的女子就這樣順勢巴上了全侍衛,難道他不知道嗎?也就是惡霸那種眼光的才認為這個香兒是嬌嫩的還是說這個侍衛也被這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