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座的女人們又有誰能知道,她,這個府邸福晉和這個小格格鬥從來都不是佔上風的,恐怕也只有坐在旁邊的李氏和她的感受是一樣的,說鈕鈷祿氏沒爺在背後撐腰誰相信呢,如果遇到能讓鈕鈷祿吃虧的事,她是不遺餘力的,而且還能找到盟友呢,想到這裡,那拉氏再看了一下李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這次是真的話,那麼就能順利的讓鈕鈷祿氏和耿氏互掐了。

欣然自然不知道她在福晉的眼中的評價這麼高,說明那拉氏還真的是把欣然當做對手,也不怕降低身份,但是很顯然她作為一個格格能讓一個做福晉的如此看重,不知道她是好還是壞,不過依照欣然看來,作為同伺候一個男人的女人而言,這是件壞事,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被賊,咳咳,不是被福晉和側福晉一直惦記著的欣然雖然眼神放在二格格的身上,但是作為鬥爭了這麼多年的對手,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還是被欣然注意到了,眉頭一皺,又有什麼事了,兩人聯手了,又想對付誰了,看著這兩人的眼光隱晦的轉悠在武氏和她之間,欣然注意到,那拉氏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李氏的眼睛在武氏身上,自然兩人不是對她們這兩個格格有好感,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麼真相只有一個,有陰謀。

於是欣然正襟危坐了,也不盯著二格格看了,摩挲著手上的翡翠玉鐲,感受著鐲子的溫潤手感,這手鐲欣然已經帶了很多年了,因為一直用靈氣蘊養,原本還是有些雜質的手鐲,現在已經是深沉碧綠,如果是不知情的人一看還以為是多名貴的,誰又能想到這支手鐲不過只值百兩銀子呢,現在拿出去,說是千兩也有人買,遇到識貨的,如是修真者一類的,恐怕會毫不猶豫的一擲千金,因著這支手鐲已經稱的上是靈鐲了,就衝著能把劣質手鐲變成頂級手鐲的手藝,就算欣然現在身無分文的出府,她也是有本事養活自己了,欣然自然也想不到,福晉就是看她這支手鐲才確定了她身後有胤禛撐腰,要不然那拉氏認為她一個小小的四品典儀的女兒怎麼能用得上如此奢華的手鐲,而且之前也沒見她帶過,不是爺賞賜的還是誰,如果被欣然知道了肯定會說,冤枉啊,她一直帶的這支手鐲好不好,以前看的不名貴,因為以前沒那麼高的功力,現在功力高了自然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這支手鐲就是最好的佐證,不過讓那拉氏認為如此也好,這樣她下手的時候也掂量掂量,看值不值得,畢竟她欣然可不惹事

防備著著福晉和側福晉兩人的欣然正思索著,這兩人又會出什麼招式,沒想到,坐在主位上的福晉在準備站起來的時候,一個不穩,搖了搖身子,往旁邊文嬤嬤身上倒了過去,急的文嬤嬤直喊:“主子,您怎麼了?”

暈了,欣然眨眨眼,這是演的哪一齣戲,好巧不巧,胤禛下朝回來了,正好走進來,看見福晉暈倒了,頓時變了臉色,連忙叫著:“蘇培盛,進宮把太醫請過來”那一臉焦急的樣子,讓其他女人看的很不是滋味,小眼神刷刷的看向暈倒著的福晉,欣然似乎都已經聽到了咬牙切齒的聲音。

一陣手忙腳亂,把福晉搬到了床上,因為由胤禛在,不管如何的嫉妒,女人們一個個臉上都很焦急擔心的樣子,不過也不能喧譁,欣然看著這些女人一個個想說話又不想說話的,真替她們憋的難受。

把福晉搬到了床上,胤禛才沉著臉出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福晉怎麼會暈倒?文嬤嬤你說”

“貝勒爺,福晉把二格格抱了過來之後——”文嬤嬤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把今天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了,連武氏說了什麼話都說了出來,幸好,今天她們並沒有在語言中與那拉氏交鋒,要不然,一個治罪也跑不掉的。

胤禛聽了文嬤嬤的話,也聽出福晉的暈倒是突然的,不能算再某個人身上,也只好等太醫過來了。

那白眉毛,白鬍子的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