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這小太監很有本事,您看——跟您給奴婢的差不多,醫館那裡的奴才都被這**給迷住了”常嬤嬤伸出手,手中赫然出現了幾個白色的用紙包裹的東西,跟欣然給常嬤嬤的包裝一樣,

欣然一看就明白了,於是黑線了,是這些人沒創意還是她沒創意,這**都包裝的大同小異,如果拿錯了怎麼辦?

“陳太醫不在醫館?”欣然看向小太監的顏色也不對了,身上有**的小太監,無論無何總是不尋常,說不定暗地裡會牽扯到一些東西。

“不在”常嬤嬤搖頭。

“去查,看陳太醫是被人支開了,還是幹嘛了?”欣然吩咐道。胤禛要到晚上才能回來,這段時間園子中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是”常嬤嬤把手中的東西給了欣然,而且還多給了一樣東西,那碗藥,功夫好就是好,一點點都沒潑灑掉,還是很穩當的待在裡面

常嬤嬤匆匆而去,欣然則是檢視從小太監身上搜出的用紙包裹著的東西,還有欣然在神識中看到的小太監端著的藥碗,它被常嬤嬤也拿了過來。

藥包有三個,雖然是大同小異,但是開啟來之後,欣然還是看出了其中的不同,紙雖然都是白的,但是質地不一樣,有精緻有粗陋,而且其中兩包是**,**一包是看常見的,一包就上了點檔次,是特別配置的,一包是毒藥,很毒的藥,見血封喉,不管怎樣,能弄到這種罕見的毒藥,不是普通人而且包裹著的毒藥的紙就是那種最精緻的紙張。

而那碗藥,黑漆漆的,不但沒有中藥的難聞的味道,反而散發出一種清香,欣然嚐了嚐,這藥沒有問題,上好的中藥熬煮的,而且為了小孩子的口味裡面還有絲絲的甜味,那麼小太監為什麼要把人迷暈呢,要知道如果要給七阿哥喝的話,讓那些照顧七阿哥的奴才喂就可以了,欣然也想過是不是小太監想毒死七阿哥,但是見血封喉還包裹的好好的,沒有被放到藥碗裡。

搖搖頭,還是想不明白,欣然把東西收了起來,算了,還是等胤禛回來讓他審問吧

神識看向醫館,這一會兒功夫陳太醫已經回來了,只見他一臉嚴肅的在醫館裡面踱來踱去,那些昏迷的奴才被一群侍衛抬起放置在了一件屋子。醫館周圍也被侍衛包圍了起來,看來陳太醫還是很有權力的,至少可以調動圓明園的侍衛。

果然,沒過多久,嚴嬤嬤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主子,主子,不好了,醫館那裡出事了,照顧七阿哥的奴才全部昏迷,幸好七阿哥沒事,要不然——“嚴嬤嬤深呼吸一口氣,臉上帶著後怕,”主子,這是針對阿哥的陰謀,咱們要保護好四阿哥和六阿哥”臉上帶著堅定。

“那鎖住院子,不允許蓬萊小院的任何人出入,免得賊人進院”

看著嚴嬤嬤緊張兮兮的出去說要隨時看住弘霽和弘曆,欣然點點頭,別人都加緊了防備,雖然她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但是也不能無動於衷不是麼,欣然看了看書房後的密室,小太監就被扔在裡面,總不能說罪魁禍首在她這裡昏迷著呢她的兒子們很安全的就讓嚴嬤嬤忙去吧。

不過欣然沒想到,她這邊鎖起了院子,那在園子中遇到的年氏卻不消停了,仗著是府中最高的份位,而且出事的可是她的兒子,是她未來的希望,她怎麼願意就此罷休,又哭又鬧要求陳太醫給個說法,而且還要那些侍衛搜園子,口口聲聲的說是府中的其他女人要害她的孩子。

“如今王爺不在府中,陳太醫你是要包庇兇手麼,蘇總管你說,是不是”年氏抹著眼淚把矛頭對準了站在一邊裝木頭人的蘇培盛。

“側福晉,這話可不能亂說,之前奴才被您叫走,是不是奴才可以說是側福晉也參與其中,要知道,就是這一會兒的時間醫館的的奴才就人下了**”陳太醫臉色變了,這髒水他可不接受,害皇家子嗣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