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的神識從飛劍上傾瀉而下,搜查著寶貝兒子的下落,咦,還要飛低一些,有些地方似乎有些阻攔,也對,人世間有很多東西對神識又阻攔,例如金屬,又例如其他東西,甚至——是石頭,欣然敲敲一塊裸露出來的石頭,在夜色中這石頭光禿禿的,也是白乎乎的,她怎麼以前沒注意到這座大山,整座大山都是這種石頭組成,太罕見了,而且是阻隔神識的石頭,而且,山中凌亂的痕跡,四周圍都被翹過,有人用這種石頭建設了某種建築,是誰這麼識貨,看這使用的程度,這座山都差不多被挖空了,那肯定是一個需要用大量使用石料的地方。

欣然皺眉,這附近有哪裡需要石料,沒別的地方,只有一個地方,湯山行宮,據她所知,這個工程是胤禛負責的,但是看著開採的樣子,一點規矩都沒有,不是用傳統的工具挖的,而且看山見的車轍印子,去的方向也不是行宮的方向,反而是向相反的地方搬運過去的。

這座山是荒山,沒什麼人過來,儘管這各地域被康熙皇帝選擇了行宮的位置,但是沒有欣然想象中的熱鬧,也對,正是因為這裡被選擇的做行宮,平民老百姓自然被驅離了這個地方,無他,安全爾,為了皇帝的安全,圈地是必須的,所以平時還偶爾遇見的山中獵戶已經徹底消失無蹤了,欣然在山腳下發現了一座荒廢的農舍,什麼都沒有,地上的灰塵已經幾厘米厚了。

欣然沒有進去,但是她著地了,卦象顯示,從這裡可以知道寶寶們的下落,神識被壓制,無法聯絡龍魚,再一次欣然懊惱,她太放縱兩個孩子了,教導孩子她也一直在摸索當中,她認為自己教導孩子還是很開明,但是她現在認為,對付越加調皮的兒子,似乎再放任恐怕會出大事的,她高估了弘霽的聰慧,認為他能很好的覺得自己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很顯然,弘霽再怎麼聰慧還是孩子,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不過再怎麼懊惱,那都是在找到孩子們的前提之下,把飛劍收進了空間,良好的夜視能力,讓欣然不需要拿出照明的物件,不過她可不會讓自己的雙手落空。

右手是一隻削鐵如泥,當然削石頭也如豆腐的法寶匕首,幸好這隔絕神識的山體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也確實是由石頭組成,就是這座山怪異了一點,沒有一根雜草,荒山,很正常。左手從儲物袋袋中拿出強效**藥,再狠狠心,癢癢藥,也拿了出來,這裡雖然沒有任何人跡,但是按照欣然的謹慎她還是做好了準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山體周圍的風呼呼叫著,四周漆黑,欣然是藝高膽大,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害怕的直哆嗦了。

欣然在不小的山腳下轉悠,山上雖然沒有植被,但是山腳下還是有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植被,都是多刺的灌木叢,她深一隻腳,淺一隻腳的從灌木叢中走過,沿著車轍的痕跡,一直走到山腳下,那裡有一個巨大的山洞,北風呼嘯,像是一個吃人的怪獸隨時要越到人的面前。

欣然沒有猶豫,立即進了這個山洞。

第二三六章流水衚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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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六章流水衚衕

人生百態在京城這個天子腳下從來都是鮮明的,權貴人家的鮮衣怒馬,平民百姓的柴米油鹽,高官的奢華,乞兒的落魄,若說內城是權貴的天下,那外城就是平明百姓的地方,總之三教九流,匯聚一堂。

流水衚衕當真是如其名,裡面的住戶都是如流水一般來來去去,沒有人知道誰,也沒有誰刻意結交衚衕裡的人,人情冷漠在這裡展顯的淋漓盡致。商賈,乞兒,暗娼,流鶯,恐怕才是這個衚衕裡住的最久的那一種,而且,如果沒有點本領是無人能在這個衚衕裡住上半個月的,再富裕的商賈只要進入這裡恐怕也會連骨頭也會被吞下去,再高的權貴進入這裡恐怕也只能是能留條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