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這個問題,那就要想辦法解決問題,她自己沒有辦法,自然要找人商量了,胤禛是除自己之外認識的唯一一個修真者,而且還跟自己靈魂相連,自己沒命了,說實話,胤禛也活不了,但是說實話,欣然還沒有這個膽量現在把這件事告訴他,特別是最近朝中局勢不穩,而且就算是告訴他,胤禛修煉還是她教的呢,他又能有什麼辦法。所以唯一現在可以請教的就是師父了,不過師父那個不著調的能給她一個好的解決辦法麼。

欣然拿出一隻銅鏡樣的東西,巴掌大小,雕刻精美,花紋華麗,不過那是粗略一看的,仔細一看那些花紋,那些雕刻的飛蟲走獸無一不是循著一種玄奧的方式排列,如果想再仔細瞧一瞧,甚至能讓精神力差的人看暈,這是小殼出門之前給欣然的,說是物歸原主,當時她自然知道這是小殼保管的可以跨位面聯絡師父的工具,第一次出現在她面前的就是當年欣然和胤禛兩人為了胤禛的大阿哥弘暉求藥的時候,那時候她才到築基期,精神力跟現在比是天差地別,不過當初以小烏龜龐大的精神力輔助,最後甚至讓她暈闕了過去,才堪堪聯絡上師父,甚至以後的幾次和師父聯絡也少不了小烏龜的幫忙。不過自從小烏龜走後,她就再沒用過,畢竟她不知道以金丹期的精神力能否支撐的住跨位面的聯絡,欣然從沒想到過聯絡不上師父,在她心目中師父長生道長是萬能的。

待欣然做好一切準備,手邊甚至放了一大堆丹藥,迫不急待的聯絡長生道長,之前的那一點點聽到胤禛帶著其他女人出門的鬱悶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可見欣然心中感情比起生命來說,真的不值一提,甚至欣然還想,這感情指不定是靈魂中屬於誰的呢,琳琅的,還是鈕鈷祿。欣然的,但是這只是欣然矯情的想法,誰讓她現在自從知道了奪舍的後患之後,變得有些疑神疑鬼了,她知道這種心態不好,但是就是止不住往細裡想,甚至連修煉都不上勁了,這還了得,別後患沒上來,自己到把自己折騰的瘋了。

“師父,師父,聽到請回答” 欣然敲敲銅鏡,已經喚了師父一刻鐘了,這老爺子不會是閉關了吧,話說,就算閉關師父也會通知他們的,畢竟依照現在師父準聖的修為要想閉關,那都得幾百年,甚至幾千年,幾萬年都有可能,到時他收的兩個小徒弟她和胤禛恐怕早晚夭折。

“師父,師父,聽到請回答”欣然不死心,吞了一大把的丹藥,繼續叫喚。

在她堅持了不下二十次之後,“小徒弟,找師父什麼事?”終於老頭子懶洋洋的聲音從那邊模糊的傳來,這一次不是如夏威夷般的熱情如火的沙灘,而是如魔淵般的黑暗,甚至看到那裡血肉模糊的大片的屍體,光看著血腥殘酷的味道撲面而來,不忍的轉過頭去,不過耳朵裡甚至聽到了那裡此起披伏的哀嚎聲。

“師父,您怎麼在這種地方?”

長生道長看著雍容華貴的小徒弟沒有了初見面時的懶洋洋,神情嚴肅,並沒有回答小徒弟的問題,反而轉問:“徒弟,修煉有問題了?”

欣然聽見師父的問話,儘管對面的畫面非常的血腥暴力,但是師父問話不正面回答,就是她的不是了,於是儘量的看著長生道長的下巴,忽視地上那鋪染的猩紅。

“師父,您怎麼知道?”

“用眼睛看出來的,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養尊處優,一點血腥都看不得,不就是戰場嗎,而且我看你修為是上去了,但是心境卻是差透了,看來在那個什麼王府中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的不錯啊,這樣你做什麼要修行,乾脆就直接沉溺在俗世的榮華富貴中算了”長生道長一陣霹靂巴拉臭罵,句句說的是欣然的不是,同時臉上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欣然到了清朝從來沒有人這麼說過她,就連當初鈕鈷祿府中也只是忽視,其他人就算是嗎也是拐彎抹角的,現在師父不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