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功夫,跟皇后鬧得雞飛狗跳的皇上開始大肆懲處意圖謀害皇后的一系列女幹臣,後宮妃嬪牽連甚廣,一下子抓出四五個。

皇上大發雷霆,直接處置其及其家人,雷霆手段讓人見之驚駭,後宮幾乎人人自危。

陳婉慧卻很淡定。

因為她雖然也想要爭寵,卻不急於一時,也不會才剛入宮就搞小動作。

這宮裡可是皇上的地盤,皇后又比她們早入宮一年多,不管做什麼都比她們方便多了,她才不會傻到在根基不穩的時候就去搞么蛾子。

這不,那些不聽勸告的,不僅自己還沒見過皇上幾次,就連自己的家族都被牽連,斬殺的斬殺,流放的流放。

當初那些女子入宮的時候,誰不是想著光宗耀祖,她們的家族又豈能不對她們寄予厚望?

可行差踏錯,換來的不就是萬劫不復嗎?

宮裡有榮耀,可也是吃人不眨眼的地方啊!

皇上藉此抓出了許多包藏禍心的大臣以及不忠之人,毫不客氣地一網打盡。

一時間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朝堂之上人人都縮著脖子不敢觸皇上黴頭,自然也沒人再敢勸皇上雨露均霑,延綿子嗣。

在蘇程曦出宮的第七天,皇上親自到了忠義侯府,情真意切,一臉懊悔地迎回了皇后和大皇子。

那些老早就對忠義侯府指指點點的人大跌眼鏡,可謂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蘇望京一臉複雜地對蕭見謹說:「皇上,老臣自知沒有資格指點皇上,但曦兒到底是我忠義侯府的嫡出姑娘,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皇上莫要過多苛責,將她送回來,我們忠義侯府自會教育她。」

蕭見謹一臉溫潤地拱手道:「老侯爺此言當真是折煞朕了,無論曦兒如何,她都是朕的皇后,朕自然不會過多苛責。這次將她送回來,是朕思慮不周,日後不會了,還請老侯爺諒解。」

蕭見謹都這麼說了,蘇望京也不好端著長輩的架子拿喬,面色微頓地說:「既然皇上都如此說了,想來也是會做到的,老夫便信了。」

「多謝老侯爺。」

蕭見謹跟蘇望京寒暄片刻,便帶著蘇程曦和兒子回宮了。

剛坐上馬車,蕭見謹就一把抓住了蘇程曦的小爪子,眸光微紅,一臉認真地說:「曦兒,你說過的,等那些事一了,你便任由為夫處置的。今夜回去,你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

蘇程曦見蕭見謹急不可耐的樣子,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顧盼生輝地說:「既然答應了你,自然不會反悔,我可不是那等出爾反爾之人。」

蕭見謹眸色漸深,低低地笑了起來,湊過去親了蘇程曦一口,聲音沙啞道:「那現在,為夫可要討些利息了。」

蘇程曦抬手抱住蕭見謹不安分的腦袋,羞紅了小臉說:「這事咱們回去再說可好?」

現在外面還有很多武功高強的侍衛,她完全相信她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落到了別人的耳朵裡。

她雖然大大咧咧,但也是個女人,在這種事情上,多少還是有些羞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