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石宏卻一陣欣喜:“不是她!”

高鶴一愣:“不是誰?”石宏一抹眼淚,仔細的又看了一下,歡喜無比:“不是她不是她,哈哈!”

在別人屍體前這般開懷大笑。怎麼也有些說不過去,但是石宏此時卻無心去管那許多,這棺木之中的女子,並非他妹妹石珊!

高鶴道:“可是這分明就是畫像上的女孩啊?”

石宏看了看那女孩,的確和自己妹妹有幾分相似,跟那張畫像更像。

只不過,那張畫像乃是依照父母的記憶畫出來的,這一來而去,便有了很大的偏差。其實石宏來雲州之前,便有些懷疑修雲宗看到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他也想過或許只是個長的相似的人,但是隻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趕來雲州。

高鶴頓時有些著急,石宏連忙安撫他:“你放心,雖然人不是我要找的人,但是咱們的協議依舊有效。”

既然屠教之人不是石珊,石宏對這個屠教頓時失去了興趣。至於朱雀神壇被滅,對於屠教和血河派究竟造成多大影響,石宏也懶得去顧慮。這家都不是什麼好鳥,若是他們敢來騷擾,石宏保證不會吝惜法力,再掘了他們一座神壇。

說實話,朱雀神壇內的藏貨,還真讓石宏動心。若不是他石宏只是偶爾客串一下劫道的,說不定就真的殺上屠教其他三大神壇,夫肆洗劫一番。

高鶴聽了石宏的保證,這才鬆了一口氣,跟石宏解釋道:“我們要用這海眼石根,乃是因為要進入一處洞府。不過那洞府的禁制,卻需要龐大而純淨的五行之力開啟。並且是先天五行,後天修煉而來的力量算不得數。本來已經湊足了其他四種,唯獨缺了這土行。沒想到雲海派自己送上門來,你莫要低看了我們玄真門,以為我們看中人家一個姑娘。”

高鶴一邊說,一邊另著石宏往北去了,石宏有跟他打聽龍脈的事情。高鶴一聽就知道他的心思。很有些奇怪:“你已經修成了元神,這些龍脈與你毫無幫助。而且這些東西背後牽扯著一些天機,冥冥之中自有護持,是以元神高人都會約束門人弟子。若非必要,絕對不會去沾染。

石宏一笑,掩飾道:“只是好奇,隨口問問而已。”

高鶴隨手一指,瞬間將兩人的視線拉遠數萬裡,看到了一處巍峨止。脈:“便是此處,雲州龍玄山。這龍脈之內,有當年輔佐大元天朝立朝的絕世高人設下的禁制,只是這禁制雖然厲害,卻阻不住你我煉就元種之人。我們所畏懼的,乃是那冥冥之中的法則而已。”

高鶴收了法術,繼續領著石宏往北,介紹道:“那處洞府在雲州北方幻神海岸邊,咱們先過去。我通知門內的弟子加快趕去”

高鶴正說著,突然眉頭一皺,取出一隻黑鐵仙鶴來,那仙鶴口吐人言:“師叔出大事了!”高鶴不悅,拉著石宏停了下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一道遁光從天際飛快而來。到了兩人面前,倒頭便拜:“師叔。”

高鶴不悅問道:“到底什麼事?難道不知道我這裡有貴客嗎!”

那道人被一位元神高人教,不敢有絲毫不滿,連忙解釋道:“師叔,不是真正的大事,我們豈敢打擾您?而且這件事情,和國師也有關係。”說罷,看了石宏一眼。

石宏意外:“與我也有關係?”

“正是!”那道人道:“大元天朝南征大軍已然攻破文宋最後一道屏障崖山關,文宋最後的五十萬大軍盡數被殺,文宋再也無力抵抗大元天朝,天朝上下已經一片歡慶。同時,大元天朝已經宣佈,明年盡起水師,遠征中州大夏!”

石宏臉色一變,那道人卻繼續說道:“屠教不知怎麼的知道了襲擊朱雀神壇的乃是國師,以此為藉口。決定遣門徒隨大元天朝水師一

石宏大怒:“什麼,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