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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定是戳中了那男人的死|穴,只聽他咬牙切齒道:“現在還不學乖?!好,百花宮不會教,以後就由我來教。就算是烈馬,本侯也要照樣將它馴得服服帖帖!”

她嗤之以鼻,道:“你做夢!”言未猶了,突覺臀上到腰際之間,一個炙熱的硬物貼在其上,但聽嗤的一聲,痛入心肺,分明像是皮肉被生生烤焦了一般,疼得她淚如雨下,哭叫道:“你幹什麼?”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手中託著一物,分明是塊雲形的玉佩,卻不知為何色呈通紅,還發出火炭般的熱度,那逼近的熱浪,使她額前的細發都發出啪啪的灼燒聲。他的手卻似乎毫無感覺,還是一貫的青白色。她猛然一醒,失聲叫道:“烈焰神功!……………你就拿這個印在了我身上?那怎麼去得掉!我要殺了你!”

她奮力撲騰了幾下,卻哪裡夠得著他。那星目睨著她,道:“倒是有見識。你猜對了,這是輕衣侯的標記,這輩子,你都休想取下。從今以後,你就是輕衣侯的女人,誰都不準碰你,你也不準給別人碰,否則,哼哼!”

他託了那玉佩在手中,冷冷道:“你如果不答應,我就將它印滿你的全身。不相信,好!”

眼看那玉佩竟向自己面上而來,要是面上都印上這朵雲,豈不變成有印記的家畜般?她急得滿頭大汗,猛然想起那句“好漢不吃眼前虧”,忙叫道:“且住!我答應你就是。”

他看來是胸有成竹,料她遲早會說出這般話來,含笑看著她,手勢不改,但那玉佩伸到眼前,已溫潤如舊,與剛才判若兩物,笑道:“可要記下了。”順勢將它掛到她細長的脖頸上。

臀上猶在火辣辣作疼,她哪裡還敢再捋虎鬚,支支吾吾嘀咕道:“為什麼是我?”

他倒是聽了個一清二楚,那星目流轉過來,笑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

她俯下頭來,哭笑不得地看那玉佩,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還猶不自覺。那星目轉到她身上,已漸漸浮上火苗。她感覺到他的注視,猛然抬起頭來,只看到他目中野性的光芒。

她還沒反應過來,只聽他啞聲道:“為什麼,我來告訴你。”

她本來俯在他雙腿上,被他順勢撥了過去,還沒明白過來,感覺身後已貼上炙熱的一物,堅硬如鐵,在她身上不住摩挲。

這玩意兒到底長什麼樣子?為啥總不知疲倦?她心裡想著,感覺臀上又是一陣刺痛,讓她不由得抽緊了一下。

這人太可惡了,在她身上反覆留下傷痕,豈能讓他就這麼得手?感覺那物快要探入那桃源勝地,她反手一抓,便將它狠狠捏在了手中。

咦?這感覺…………………肉肉的,剛好夠一手恰恰握全,如有獨立的生命一般,在她手裡顫抖了幾下。

他哪料得此景,不覺呻吟了一聲,叫道:“輕些。”聲音都軟了不少。

看來這果然是他的命脈。她實在好奇,更加伸手去好好摸索它。這構造果然奇特,四周都是皺巴巴的裹了層皮,再往下,是兩個小球。她順手一撥,便顫動了幾下,裡面軟沓沓的,好像各放了個滾動的蛋黃。

她想去捏它,卻感覺其下毛茸茸的,不覺皺了皺眉頭,再掉頭向上摸去,那皺皮頂端,居然圓滑柔嫩,中間還開了個小小的裂口,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她心裡直呼奇哉,好奇地拿手指在那小口上戳了幾下,不期然竟有液體流了出來,也不多,但讓她手指上已是溼了一片。他低吟了一聲,貼了她耳畔低低道:“莫玩了,還滿意麼?”伸手去格她的手指。

她才發現他的弱點,哪裡肯讓他逃脫,反倒用手拽緊了它,果然他又是一聲低呼。乘他發愣的當兒,她已經脫離他的掌控,落在地